一跳。他也没有继续问为什么,转身折了回来。
琪琪歪着脑袋:“你要干什么去?舅公?”
“我去茅房。”
“就在屋尿吧。外面不安全。”说着,琪琪便睡着了。
要说这人不怕鬼是不可能的,梁永也没有再敢出屋,躺在琪琪身边望着天棚胡思乱想。
令候孤虽没有听到动静,却也是没了睡意。他披上了一件儿单衣来到了窗前。
面前的窗子紧闭,这夏季里,虽白日下了一天的雨,却也不是关着窗子睡觉的时候。令候孤皱了皱眉,心下想到:谁,给我关了四扇窗子?
想到这里,又转过身看了看床榻:竟然还没有觉得闷?奇怪。
他将手放在窗边,刚欲推开,想了想又缩了回来。
点了根蜡烛,慢悠悠地到了平日看书的方桌上。还没等坐下,便先被眼前的几个泥人儿吓得一个激灵!
这泥人儿,白日看只觉得好生奇怪,但眼下,却似乎活灵活现得很。令候孤不知道,究竟是这蜡烛映照所赐予其鬼魅的一面,还是自己心里惦念着这子时城外兵乱一说。
正想着,门外有人敲门:“候爷!”
“进来!”
段坤的铠甲还披在身上,甚至连利剑也在腰间尚未摘下。
令候孤一边拿起桌上的一张大幅宣纸盖在那几个泥人儿身上,一边疑惑地看着走进来的段坤:“这么晚,没睡?”
段坤一愣:“子时不是...”
令候孤也一愣:“嗨,瞧我,居然忘了。”
段坤笑笑:“您忘了,我这可是随时准备着。不过,应该没什么事儿。”
令候孤整理了一下方桌上的东西,忽然抬头问到:“你方才,可有听到什么动物在叫?”
“动物?没有啊。您是说,梁卿府上的那只黑狗吗?没听见啊!”
令候孤没有说话。
“候爷,这泥人儿,怎么用纸盖上了?”
令候孤抬抬眼皮:“吓人。”说完,低着头笑了笑。
五阴卜阳王远远地便看到了这令候府门前的打斗场景。
原本以为,今晚预计的战争会搅和得令侯府人仰马翻的,可结果,看了半天却发现,竟然是玄武派的狮驼王和白马将军。
只不过,这自家人打起来了,可是有点儿意思。
五阴卜阳王暗中观察了多时,从二人的对话中听出,原来,其并不是冲着这令候孤而来,竟然是狸妖。
话中提到了鄂伦古尔善,想必,也是冲着那仙山去的。不过,暂且不说这地要究竟在不在这令侯府中,不管冲谁而来,但凡动手,势必会对令候孤有所牵连。
卜阳王想了想,眼下此种情形,倘若自己插手,着实会打草惊蛇。况且,这个时候再大动干戈,将矛头引到那令候孤身上,可就是麻烦大了。
于是,他心生一计。冲着二人的方向吹了一口气。
顿时四下阴风四起。
只见那周围的树木瞬间便被这阵风吹弯了腰,压变了形。同样,刮在皮肤上,也是让二人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狮驼王和白马将军一愣,相互看了对方一眼没有作声。
突然,又一股风打着旋儿刮了起来!这一阵,似比方才还要猛烈,而且,每一丝风撩在二人的肌肤上时,都有一种猫科动物舌头带有倒刺一般舔食肌肤的火辣刺痛感。
白马一愣:“有人!”
二人随即停止了打斗,将注意力直接转向了外围。
白马将军顺势从腰间抽出箭,虎视眈眈地望向四方。
忽然,距离令候府不远处,空气中突现一个光点,一闪一闪的。狮驼王眯起眼睛:“难道,是天师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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