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这要是换了旁人还不得乐死?!你这倒好,哭哭啼啼的!整得好像再也见不着面儿一样。”
这话一出,羽竹便哭了。这哭出的声音,让萧漫的眼眶也有点儿湿润。但是,这个倔强的丫头仰起头眨了眨眼,扭头看向令候孤:“哎呀父王,您快跟羽竹解释解释,我们不是不要她呀!”
而实际上,这一走,究竟还能不能再回来,羽竹心里有数。
早上刚踏入主堂时,她正咄咄逼人地同三少奶奶在那理论自己是不是僵尸这个问题时,高氏的突然到来,以及其从身旁走过顺带给她的讯息,羽竹,自然明了。
她知道自己有令。尽管派自己去项门台做什么羽竹还尚且不知,但羽竹清楚,这一去,阴阳两隔,天各一方已经是注定。
也就是说,这一场主仆之情,这一世的主仆之缘,分开说再见,便真的是再见了。
令候孤知晓,羽竹的反应是因为难过,可再难过又能怎样?
他低着头淡淡地说到:“羽竹,萧漫说得对,别弄得跟生离死别一样。”
羽竹跪在地上张着大嘴哭泣着。令候孤的那句话“别弄得像生离死别一样”同样没有这底气。
说白了,这不就是生离死别吗?
萧漫撇撇嘴,用力地甩开了羽竹的手:“哎呀!你真是有病!这样!我答应你,等这僵尸风儿过去了,我第一时间就让你回来!”
跪在地上的羽竹一边哭着,一边点着头。
“对了,你家那边儿是不是有桂花?我记得你之前和我说过。你给我采点儿桂花回来,我给你做桂花糕!”
梁永在一旁笑笑:“小姐还会做桂花糕呢?”
萧漫挑挑眉:“让厨房做,让厨房做!”
羽竹依旧不停地哭。
不明所以的萧漫让羽竹哭得有点儿烦:“行了行了!知道的是怎么回事儿,这一会让旁人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真变成我三嫂口中说的那僵尸了,整的被人咬了在这儿不知所措,哭哭啼啼的。”
这话说的,本来无所指,倒像是挺有所指的一般。
羽竹看了一眼令候孤,又转过头看向萧漫:“行,小姐,羽竹不哭。那小姐,我能晚点儿走?”
萧漫一挑眉:“晚点儿?晚点儿是什么时候?”
“我,我想等你睡着之后再走。”
萧漫撇撇嘴:“行行行!你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还不行吗?”
羽竹笑笑,点了点头。
萧漫从地上拉起了羽竹,并伸手擦了擦羽竹脸上的眼泪,用口型冲着她说了一句:“傻子。”
羽竹将头低得更深。她知道,倘若自己一抬头迎向萧漫,她又会止不住哭。
忽然,萧漫转过头看向令候孤:“对了父王,雪儿跟我说,怎么,段将军失踪了?您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吗?”
令候孤皱了皱眉:“还没回来吗?”
“怎么听父王的这口气,像是知道他去哪儿了呢?”
令候孤耸了耸肩:“不确定。”
“不确定?什么意思?”
令候孤摆了摆手:“我也不知道。等他回来再问他吧!”令候孤在说这话时,手里拿着茶盏,而目光却是看向面前的地面,并且是若有所思第说完了那几个字,然后又若有所思地啜了一口杯中的茶。
“公事还是私事?”萧漫依旧不依不饶。
令候孤挑起眼皮:“好奇害死猫这句话,没有听说过?好奇心别太重。雪儿担心了吧,她都已经差人来问两次了。”
梁永在一旁笑笑:“坤少一没消息,那暮府千金自然而然会坐立难安。”
令候孤放下茶盏叹了口气,抬头望向了这府门外:“用情过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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