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的。”
令候孤端起茶壶,往段坤面前的一个空茶盏里斟满了茶,随手递给了段坤。这把段坤吓得一下子站起了身:“候爷,这......”
令候孤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坐。现在这府上就咱们爷俩儿,不必拘谨。叫你来,只是好久没同你聊天儿了。昨日府上出的事儿,可有什么进展?”
段坤一愣,将手中的茶盏放在了茶盘中,随即站起身单膝跪地:“回候爷,结果还没有。但是......”说到但是后,段坤突然又没了动静儿。
令候孤抬起头,挑了挑眉:“但是什么?”
段坤有些面露难色:“但是候爷,这四个人,在生前都接触了同一样东西。”
“同一样东西?什么?”
“是一锭银子。”
令候孤定睛看着段坤:“这银子从何而来?”
“回候爷,据仆人讲,这锭银子,是大少爷赏给萧川府上的一个下人的。结果却被其他几人索了拿去买了酒。而军营中卖酒的士兵,和另外一个死者有着债务关系。所以,得了这一锭银子的酒钱后,便去还了债。四个人的死因疑点,除了那不知所以的图案外,便就是这一锭银子了。”
令候孤想了想:“萧贯贤最近与你如何?”
段坤抬起眼睛看了看令候孤:“挺好的。”
令候孤反问到:“挺好的?”
段坤低下头:“实际上,除了每天晨议会聚在一起外,也没有过多的接触。但是候爷,我,我刚才和您说那银子的事儿,可是同死人恩怨没有半点儿关系。”
令候孤点点头:“我知道。”他拿起杯盏:“外面,有关你的传闻,你可有听说?”
段坤无奈地笑笑:“候爷,您今日唤我来,应该也是因为这流言吧?”
“因为流言不假,但却从未想去试探。”
段坤笑笑:“段坤,谢候爷信任!”
令候孤哈哈笑了起来:“谢我什么?”
“谢候爷,今日同段坤饮茶聊天,而没有摆酒设宴!”
令候孤大笑:“没摆酒,是因为,你还不够我设宴的级别!”
从主堂内出来,段坤抬头便看见了焦急等在门外的暮天雪。
暮天雪迎了上去:“段将军!”
段坤一愣:“你怎么在这儿?”
暮天雪没有回答,而是四下看了看,伸手拉着段坤便到了屋檐下,慌忙问到:“外面说,说那几个人是你杀的?”
暮天雪的表情里满是焦急和慌张,她生怕自己爱的这个男人一时糊涂做了错事。所以,她既紧张又小心翼翼,既害怕听见回答,又害怕对方没有回答。
段坤哈哈地笑了笑,并抬起手摸了摸暮天雪的头:“小傻瓜!不愧叫你小朋友,你这智商,可真是负数啊!那些所谓的杀人传言,你真的信?你真的觉得,我是那样冷血的人?”
暮天雪低下头笑笑:“对不起,是我想多了。”
段坤伸手弹了她额头一下:“真是个又傻又笨的小朋友。不怪你。最近两天府上的事情挺多的,我恐怕没有什么时间陪你,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
暮天雪点点头。
“时间还早,我要回军营了。”
暮天雪看向段坤,满眼都是不舍。在二人即将分别时,段坤环顾了一下四周,突然在暮天雪的脸上啄了一口!
这种光天化日下的宠溺与恩爱,让暮天雪当时就羞红了脸。段坤勾着嘴角笑了笑,语气很温柔:“我走了!”说着,大步跨下了台阶上了马,直奔军营方向。
暮天雪还沉浸在方才的那个吻里,脸红得,也像这秋天的果子,羞答答的。
高氏向前一步:“我说什么来着?小姐,你就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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