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萧漫提着裙摆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父王!父王!”
令候孤抬头:“你怎么过来了?”
“咦?今日您这儿怎么没有人?人呢?”
令候孤愣愣:“没哪些人?”
萧漫两手一摊:“这二哥受伤了,那其他人呢?”
令候孤这才反应过来,淡淡地笑笑,没有言语,转而继续问到:“你来做什么?”
萧漫一惊:“唉呀,瞧我这记性!父王,我和您说,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说着,萧漫提起裙摆上了几级台阶,来到了令候孤的身旁。
令候孤挑挑眉:“还秘密?还天大?天大是多大?啊?”
萧漫摊开两手在空中比划着:“就是特别大呗!父王,您猜,我昨晚梦见谁了?”
令候孤挑挑眉:“活着的,死着的,人,动物,你想梦,什么梦不到?梦见什么不都很正常?”
萧漫突然压低了声音:“我梦见三哥了。”
令候孤一愣:“你三哥?你怎么又梦见三哥了?怎么,最近想他了?”
萧漫一撇嘴:“还真不是。”
“你昨晚梦见你三哥,他和你说什么了?”
“这次还真没说什么。我就看他在您这儿府堂内转悠来着,还跟捉鬼一样,一会儿这儿弄弄,一会儿那儿摆楞摆楞。”
“在我这儿转悠?什么意思?你是说,你梦见他在我这府上来回溜达?捉鬼?”
萧漫歪着脑袋:“溜达倒是也谈不上,捉鬼嘛,是我猜的。但是总感觉,我三哥像是有什么事儿。”
令候孤点点头:“嗯。”突然又抬起看向萧漫:“你不是说,你有个天大的秘密要告诉我吗?天在哪儿呢?秘密呢?”
“说跑偏了。”说着,萧漫蹲下身子凑近令候孤:“父王,三哥死后,我一共梦见他三回,但是,您不觉得,这三回都和一样东西有关系吗?”
令候孤挑挑眉:“一样东西?什么东西?”
“风筝!”
令候孤刚送到嘴边儿上的茶盏,因为风筝两个字而突然停了动作。他歪着脑袋看向一旁的萧漫,疑惑地问到:“风筝?”
“是啊父王!我第一次梦见三哥,我还记得是我想跟着你们去项门台,但您不肯,萧宋就给了我和雪儿一个风筝;第二次,是一大群人在后山放风筝,还闹得不欢而散的那一次;最后这一次,不就是昨天雪儿和段冷脸在后山放风筝吗?父王,您不觉得这事儿很蹊跷?”
令候孤哈哈笑了起来。他将手中的茶盏重新放回到了侧方的桌子上:“蹊跷?哪儿蹊跷?”
“可是父王,我可是记得,您曾经和我说过,这世间无巧合的。我就不信,三哥死了这么长时间,我一共梦见他三回,而每次梦见他都是白天放了风筝。您不觉得,这个真有问题吗?”
令候孤笑笑:“嗯,没错儿,我是说过世间无巧合的话。但你说,区区一个风筝,怎么,他还能让你三哥复活啊?那要真能,咱就天天放!”
“哎呀,父王,您别说那么吓人好不好?!”萧漫撅着嘴,语气里满是娇嗔。
令候孤抬手拍了拍萧漫的肩膀:“你呀,一天天的,什么时候能长大啊?!”
萧漫转了转眼眼珠儿:“对了父王,我听说咱们令侯府又出事儿了?”
令候孤将身子向椅背上一靠:“你这一天天的,消息倒还挺灵通。我这才刚知道的。”
萧漫眨眨眼,一脸神秘地问到:“我听说死了四个呢?而且,还有灵异事件发生!”
令候孤将目光转向面前的桌案:“灵异事件?你是说身上那几个图案?”
“对啊父王!父王您说,会不会是三哥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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