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也不用放在心上。”
“最近,这对面的项门台,好像也不发银子了,消停得很。”
“发银子?可能也是天气的事儿吧,你就说这几天发的话,谁能冒雨去啊!再说,一个土匪,能有多少银子?来这西番,发发银子意思意思得了!这不是没人找他茬吗?消停了,正常。”
令候孤还没等说话,桑图忽然三步并作两步地,又到了令候孤身边。神秘兮兮地问:“我听说,前天晚上,你门口的兵,看见鬼了?”
令候孤垂下眼皮,无奈地摇摇头:“你信?桑爷?”
说完,就侧着头,看了看近在咫尺的那张大脸,等待着他的回答。
桑图一愣:“不是我信不信的,那外头传的,可是五花八门啊!这人都死一个了,还能有假?”
令候孤哈哈笑了起来:“你呀你!跟个小孩儿一样!你不去看美人儿了?”
“哎呀,忘了忘了!”说着,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这云彩是要上来了哈!真不行,我真得走了!不然一会儿下雨了。”
说着,桑图着急忙慌地从令候孤身边闪开,两步跨下台阶。
临走之时,还不忘在门口回头:“候爷,你可要照顾好你自己啊!”
令候孤笑笑:“放心,我这哪儿都去不了的,不用担心。”
“就因为哪儿去不了才担心呢!你这一天天的,养花弄草的。要不,我把那鹦鹉给你拿跟前儿来解解闷儿?”
“不用!又不是不能动,也不是骨伤,只是扭伤而已,养养就好了。”
“伤筋动骨,那还得一百天呢!我先走了哈!”说着,没了影儿。
桑图离开之后,令候孤收起了脸上的笑容,随即变得严肃起来。
他的严肃里,有着一丝紧张。这种不安,来自于内忧外患。
面对着从桑图口中所说出来的卢拉邸城,对于令候孤来说,即便他表面上故作镇静,但是,内心当中,也早已犹如一惊天霹雳!
自己如此多年,到了西番这地方,就是为了养精蓄锐,有朝一日,能够替父报仇。即便没有确切的证据指明,就是他卢拉邸杀了其父亲,但是,令候孤的心里,也早已经将卢拉邸的贡扎当做了自己的仇人!
眼下,仇人将至,自己却还有了脚伤。简直是忧心忡忡。
“你们出去,叫段坤来。”
段坤来了之后,俯身看了看令候孤的伤脚,又抬起头:“候爷,我看,桑爷刚才来了?”
“嗯。你最近可有听说,旁边那几城有什么兵事?”
“没,未曾听说。不过,即便是有,大概,也都是一些山贼土匪之间的小打小闹罢了。”
“嗯。桑爷看见你,说了什么?”
段坤一愣:“就是问了一下,前几天门口侍卫死了的事儿。”
令候孤问完后,若有所思地直了眼神儿。他将茶碗儿放在嘴边儿,却一直都没有喝。
突然,他将茶盏放回旁边的桌子上,随手拿起来那桶桑图带过来的茶叶,递给段坤:“给你看看。”
“这是什么?”段坤接过来,拿在手里瞧了瞧。
“茶?”
“没错,茶。看看那盒子。”
段坤仔细端详了一番,突然瞪大眼睛:“藏地?”
“这是桑爷拿过来的。据他说,他有一个妾室的哥哥,在卢拉邸。”
当令候孤说到了卢拉邸三个字时,他挑起了眼皮看向段坤。
本来,这卢拉邸三个字,就够让人生畏的了。加上令候孤的眼神儿,便直接让段坤的惊恐直接加了一层等级。
“这...”
令候孤轻轻叹了口气:“这桑图,一口一个大哥叫着。不过,即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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