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这瓶药，要我转交给你弟弟？”叛央直截了当的问出来。
苍灌：“……”掩不住，只能回答：“……是。”
“你为什么不亲自给他？”叛央问。
苍灌：“……不熟。”
“你俩不熟？”叛央疑惑：“不熟你叫人打他？”
“打他的人不是我叫的。”苍灌皱起眉来，眼里的心情很容易教人看透：“他们的事，我会处理。今后再也不会找他麻烦。”
“哦……”叛央慢条斯理道：“你不会以为，这样给了药，又给了钱就完事了吧。”
“不然？”苍灌再度皱眉，他的经验告诉他可能遇上了什么难解的问题了。以往没有这种经历。
“他们不该给他道个歉吗？”叛央不紧不慢的，有理有据道：“打了人，给点药就算完事儿啦。”
“你侮辱谁的人格呢？”
苍灌僵立在原地。他过去没遇上过这种兴致勃勃赶到他面前来跟他谈“人格”的。过往的人，家里人他从小就冷漠了，而其他的人，收到他的钱也都紧赶慢赶忙着和他脱离关系。
没人当着他面指着鼻子要他给自己人格一个交代的。
苍灌虽然陌生，但却无法拒绝，僵硬了片刻，他说：“那我叫他们给你们道歉。”
“这还差不多。”叛央满意的点点头：“那些人，如果你还把他们当哥们的话……”
苍灌没说话。
“那还是赶紧掰了吧。”叛央摇摇头，站姿他面前忠告：“这样损人利己的朋友，不掰了还留着过年吗？”
苍灌再度皱了皱眉。能见着他连续对谁皱眉的人，一般那人都不会再出现在他面前。但眼前这个女孩儿似乎除外：“不劳你操心。”
“嘛，我好心。”叛央恬不知耻的摇摇头：“不用谢我。”
说罢，她摆手的时候看到手里拿着的钱，当着苍灌的面数起来，数清大概三千元整的数目，还禁不住叹了口气。
“你叹气什么？”全程围观她当着自己面数钱的苍灌，终于忍不住问。
“我叹气，我的人格尊严就值三千元。”叛央无奈的耸耸肩。
苍灌说：“你嫌不够？”
谁知叛央大度的拍拍手：“没事。够了。差不多了。”
苍灌：“……”
见说完了事，叛央转头往回走，苍灌就站在她身后，默默目视着她一点点往教室走。
走了没两步，他背后问了句：“你和那家伙，关系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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