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徐氏不时被李文玉冷嘲热讽。也可能是李文玉在程长贵耳边经常吹枕边风,他也性情变了,看徐氏处处不顺眼。
果然如月芬所料,才一年多就变得如此。徐氏忍气吞声,只怪自己的肚子不争气……
李文玉虽然一步登,但犹不知足,总觉每日面对糟老头子,也没啥趣味。大约是有了这想法,李文玉抱着儿子每立在店外,浓妆艳抹,左顾右盼,极尽风骚之能事。
程长贵这家布庄,与一骡马行隔街相对。骡马行生意不错,各色人等进进出出,好不热闹。
一日,骡马行中来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英俊青年人,气宇不凡,见对面布庄外头,立着一个花容月貌的少妇,抱子调笑,不禁看得呆了。
李文玉发觉对面立着一个青年,正在看着她,顿时娇靥绯红,一溜烟跑进内屋去了。
其实,李文玉何尝不想,自见了这人后,那英俊像貌,标致身材,一直在脑中,挥也挥不走。
从此以后,李文玉每在门外抱子站立,那人也在骡马行前,两人眉来眼去。那人明查晚访,找上了以前介绍李文玉嫁与程长贵的媒婆,许以重金,在媒婆家中两人苟且为奸。
程秋芬虽是十一岁的人,人事却懂得太多,在两人眉来眼去之际,便发觉有些异常。
有一次,终于偷偷跟着李文玉身后,看见李文玉进入媒婆家中,等了一个时辰后,才见那人送李文玉出门。她便跑回家,几次想告诉母亲,但怕母亲嘴快,去找李文玉理论,于是将这信息压在心底。
半月后,程秋芬实在按捺不住,乘着李文玉又去媒婆家中幽会之际,将详情告诉了她父亲。
程长贵不相信,程秋芬便拉着他去媒婆家中,藏身在屋角守候。
果然,不多久,便见那人拉着李文玉的手出了门,两人勾肩搭背,情语绵绵。
程长贵看得眼中火起,就要冲出拦住那人,被秋扯住,她声道:“那人武功很好,我怕爹你遭他毒手。”
程长贵惊诧道:“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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