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快就会知道了!”>
许一弦大喝道,“王烈,你是束手就擒,还是本官将你就地正法?”>
他眼神中迸射出强烈的杀意,只要王烈说一个不字,他就要痛下杀手。>
王烈眼睛微眯,眼神坚定不移,体内大筋更是微微颤抖,发出琴鸣一般的响声。>
“许百户,烈哥!>
不要冲动,大家有话好好说,不要为了一个外人伤了和气!”>
范玉楼冲过来,拦在两人中间,伸开手臂,大声道。>
许一弦眼神闪烁了一下。>
范玉楼不比王烈,王烈死了也就死了,自己师出有名,不会有人替他出头。>
但范玉楼不同,自己要真是伤了范玉楼,会很麻烦。>
“范玉楼,你可知道,盗窃武备司玄兵是什么罪名?>
罪同谋逆,诛九族的大罪!>
你若是包庇他们,连你爹也救不了你,让开!”>
许一弦喝道。>
就在这个时候,哗啦啦一阵响,房间之内,竟然涌出了一群人。>
“相公!”>
“爹!”>
哭喊声响起。>
只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妇人和一个七八岁的孩童,被人推搡出来,刀都架到了他们的脖子上。>
“娘子!穆儿!”>
周冲凄厉地叫道,他向着妻儿扑了过去,却被人一脚踢翻在地,直接把刀横在了他的喉咙上。>
王烈有些出手,但是许一弦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他根本不敢有丝毫动作。>
“许百户,祸不及妻儿,就算周冲有监守自盗的嫌疑,与他妻儿也没有关系,你这么做,过份了!”>
王烈忍着怒意,冷冷地说道。>
“过份?”>
许一弦冷笑,“王烈,你以为内外候办案是过家家?>
你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与其担心他人,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弃械投降,随我回去受审!>
你若是有丝毫反抗,那可莫要怪我不念同僚之情!”>
他眼底深处闪过一抹得意。>
之前他就已经安排了手下的杂役从后门潜入,挟持了周冲的妻儿。>
这一次,看王烈这小子还怎么蹦跶!>
“烈哥……”>
范玉楼看看许一弦,又看看周冲一家三口,最后又看向王烈。>
他脑子一团乱麻,完全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玉楼,这件事与你无关,你现在就走,回府衙,找黄千户和刘百户。”>
王烈沉声道,“走!他不敢拦你!”>
王烈一脚踹在范玉楼的屁股上,将他踹出了门外。>
他对黄维升和刘方有救命之恩,希望他们俩能念及之前的事情,拉他一把。>
至于束手就擒,王烈从来没有想过。>
许一弦如此算计他,摆明是了想置他于死地。>
说什么弃械投降,回去受审。>
只怕自己前脚弃械,后脚许一弦就会直接杀了自己。>
反正也是死无对证,他随便给自己安一个罪名就解释过去了。>
王烈是绝对不可能把自己的性命,交到别人手上的。>
任由范玉楼离开,许一弦并未阻拦。>
去就去了,从这里到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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