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烈虽然对论兵的胜败不怎么关心,但是对大荔能拿出什么兵器来比拼也是有些好奇。>
传闻中大荔出了个天才的铸兵师,年纪轻轻就成就铸兵宗师之位,更是一连创出许多玄兵。>
大荔敢来与大凉论兵,最大的底气,就是那位铸兵宗师。>
“大荔参加此次论兵的兵器,全都出自传说中那位天才铸兵师之手。”>
罗安开口说道,他竟然真的知道。>
“大荔对那位天才铸兵师保护得非常严格,外人连他的名字、年纪、性别都无从知晓。>
据我所知,大荔这次出战的,分别是圆月弯刀、斩马剑、虎头大枪、白牛皮甲、顽羊角弓。”>
和大凉的兵器相比,大荔这些兵器的名字,明显粗俗了许多。>
“圆月弯刀?”>
王烈眨了眨眼睛,这名字,让他都有一种错乱的感觉。>
“王百户你知道圆月弯刀?”>
罗安脸上闪过一抹惊讶,开口问道。>
“不知道。”>
王烈干脆地摇摇头,说道,“只是觉得这个名字有些意思。”>
“原来如此。”>
罗安继续说道,“这五件兵器,大梁视若珍宝,进入大凉以来,一直都有几个七境武者寸步不离地看守。迄今为止,还不清楚这五件兵器的威力到底如何。”>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些兵器的名字的?”>
范玉楼问道。>
“回京之后,我去拜见过几位先父的故交。”>
罗安语焉不详,他爹是内外候千户罗休,在天京认识的人也是不少,谁知道都有哪些故交?>
范玉楼还想再问,忽然几声锣响,然后就看到两队人全副武装地进场。>
一方是大凉的士兵,另外一方,则是大荔使团的士兵。>
双方泾渭分明,唯一相同的是,双方队伍前方都有五个人,每人手里都捧着一个长条形的木匣子。>
坐在观摩台中央的凉帝微微点了点头,那文士一般的条侯便起身来到高台之上。>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大凉与大荔,今日以论兵定国运,刀、剑、枪、甲、弓,比试五场,胜多者赢。”>
条侯不见如何作势,声音已经在所有人耳边清晰地响起。>
他先是介绍了论兵的规矩。>
五场比试,双方各派出实力相当的外炼境武者,手持兵器进行演示。>
刀、剑、枪,以破甲重数为标准。>
这个破的甲,自然不是用来论兵的甲,而是寻常的皮甲。>
甲,则是以七境武者出手的威力为标准,一击之后,甲下木人破损越轻,则甲的防御效果越好。>
弓,比的是射程和准头。>
整个比试流程,尽可能地派出兵器使用者的影响,比拼兵器本身的威力。>
“烈哥,你看狄陈鸣竹那小妞,满脸都是自信,你说大荔的兵器,不会真的很厉害吧?”>
范玉楼嘟囔道。>
“厉害是肯定的,但是厉害到什么程度,那就不好说了。”>
王烈道,“我倒是有些好奇大荔那个天才铸兵师,名气那么大,竟然没有人知道他的姓名、年龄,甚至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那有什么奇怪的?”>
范玉楼不过大脑地说道,“烈哥你师父不比他还神秘?>
在烈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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