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说出他早该说出的答桉。
“自然是...公道自在人心！”
“不错，不错，孺子可教，既然如此，我以心中公道惩戒这个恶徒，可否因你的求情之举宽恕一二？”
乔灵儿闭目不言，刚才他出手阻止胡家恶少强抢民女，说的是公道自在人心，可他阻止李少山惩戒胡家恶少，却否定了公道自在人心。
但乔灵儿还是不觉得以恶止恶乃是正道，坚持劝道。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
李少山听到这话，却是转头看着他肩头的金翅大鹏，嘴里问道。
“如此痴惘之徒，也能成佛吗？”
金翅大鹏听着这话，心头大惊，看着李少山的眼神里露着一股恐惧之感，随后低头不语。
佛家贪嗔痴三毒，乔灵儿痴于善行，自然成不了佛。
金翅大鹏不回答，乔灵儿却是满脸正气回答了这个问题。
“灵儿并无成佛之心，只是认为佛家引人向善才是正途，阁下以恶止恶，却是人间大恶。”
“大胆！”
石守信听到乔灵儿因为心中怒气指责李少山乃是恶人，顿时怒火丛生，出声喝止！
圣皇帝持天下大权七十载，让唐国百姓丰衣足食，百姓无不言天生圣徒，已为人间大德，岂能任人羞辱。
可最近几月的同行，石守信更是对李少山心中崇敬有加，此时听到乔灵儿指责李少山乃是人间恶徒，自然满腹怒火。
纵使唐国那些无知愚妇，也只敢说圣皇帝有眼无珠识人不明用了昏官庸官，根本不敢置疑圣皇帝之德，乔灵儿又凭什么敢骂陛下！
随着利剑刺向乔灵儿，李少山却是一个搭手，挡住了石守信的宝剑，随后劝道。
“师兄着相了，此子心如赤子，不过以心作答，并无羞辱之心。”
石守信看着乔灵儿，随后怒哼一声，随后退到一旁，自为侍从。
李少山阻止了石守信之怒，随后也看向沉默的乔灵儿，语气深沉的再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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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何为大善，何为大恶？”
“若是有过之人皆能改过，随后自诩大善之人，岂不是说那些受害之人只是自作自受吗？”
随着李少山的眼神，他看向一直在看戏的白莲花，随后笑看那胡家恶少，对着乔灵儿再次发问。
“如此美人，不过在街道上行走，便要以自身清白成为这未来大善之阶梯，这，就是你说的大善吗？”
“而我只是想让这种大善之人不敢在世间继续作恶，便是大恶吗！”
李少山的话声音很大，白莲花听的咯咯直笑，而乔灵儿是满脸痛苦，不知如何回答。
纵使如来转世，他的见识也不过是少年人，只是心性执着于善，却对善恶之道毫无领悟。
而随着几人在街道上停留，街道尽头之处，也是一队兵马开始汇聚，很快来到了李少山几人身侧。
那胡家恶少看到军队来了，心中生出一股底气，随后大喊道。
“我父对县令有师徒之恩，只要你们放了我，我必替你们说上两句好话，保你们能不沾因果，全身而退。”
而李少山却是看着那端坐在马匹上的县尉，随后对着石守信问道。
“师兄可知，何为君吗？”
石守信听着这话，却是疑惑，但李少山自然不用他来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心中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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