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们可以带走,但这里发生的一切,我都会上报大兴府和有司衙门。”>
韩碌略一思索,大声道,“我韩碌,决不允许有人含冤而死,也决不允许有人徇私枉法,逍遥法外!”>
黄维升老成持重,神色没什么变化,只是对着韩碌拱拱手,对刘方道,“带他会衙门。切忌,看住他,真相大白之前,不要让人伤了他。”>
刘方脸色难看,气冲冲地抽了王烈后脑勺一巴掌。>
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根绳索,就要亲自把王烈缚住。>
“还拿着刀干什么?给我!”>
刘方没好气地说道,伸手就要把王烈手中的刀卸掉。>
“刀在人在。”>
王烈手臂一抬,避开了刘方的动作。>
刘方皱了皱眉头,冷哼一声,没再坚持,直接把王烈连着刀一起捆了起来。>
骆守阳神色复杂地看了王烈一眼,一挥手,让众骁骑卫让开了一条道路。>
韩碌有些不悦地看了骆守阳一眼,不过他也说不出来什么,毕竟骆守阳的举止,也全都合情合理。>
虽然如此,你让路让得也太痛快了一点吧?>
“周冲呢?”>
待王烈三人离去之后,韩碌沉声问道。>
“抓起来了。”>
骆守阳面无表情地道。>
“他老婆孩子分开关……”>
韩碌道。>
“祸不及妻儿,我没抓他老婆孩子。”>
骆守阳不等他说完,便粗暴地打断他,开口说道。>
“骆守阳,你敢违抗吴王殿下的命令?”>
韩碌一怔,旋即大怒道。>
“骆某拿的是朝廷俸禄,只做分内之事。”>
骆守阳不为所动,冷声道,“韩少监若是看不惯,大可去找吴王殿下告状。”>
说罢,他不理会韩碌的脸色有多难看,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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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我去见镇抚使和神侯。”>
一路回到内外候衙门,黄维升叹了口气,去了超然楼,找铁胆神侯定夺。>
“烈哥,你这是?”>
黄维升刚走,范玉楼就冒了出来,看到被捆起来的王烈,惊讶道。>
“长本事了。”>
刘方冷哼,没好气地说道,“把许一弦砍杀了。”>
“啊?”>
范玉楼大惊,烈哥把许百户砍杀了?>
范玉楼第一反应不是王烈能不能做到,而是其他。>
“许百户,烈哥他,还有救吗?”>
范玉楼急切地问道。>
在任何衙门,以下犯上,格杀上级,那都是死罪。>
“……”刘方看了他一眼,“不知道。”>
“别装哑巴了。”>
刘方忍不住又踹了王烈一脚,没好气地说道,“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头到尾跟我说一遍,不要有任何隐瞒,否则谁都救不了你!”>
王烈脸上露出一抹无奈,踹人还踹上瘾了?>
他四下看了一眼,不答反问,“范玉楼,周冲呢?”>
“周冲是谁?”>
范玉楼一脸懵。>
“就是之前被许一弦指认监守自盗的那个人。”>
王烈心中闪过一抹不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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