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几乎没有生命气息的地下暗河里，突然冒出来一条毫不起眼的小蛇，要说它的身上没有特别之处，鬼都不信！
果不其然，才一眨眼的功夫，大的就来了。
仓促之间没有“看”得太真切，但卫天辰已经可以确定那就是一条大蛇，因为那蛇类独特的游动方式，以及那大张着的嘴里，两颗毒牙和蛇信子都是做不得假的。
更可怕的是，之前卫天辰的感知也曾扫过大蛇所在的河底，可是却一无所获，而现在它突然发动了攻击，立马就让人感受到了一股难言的颤栗感。
这种情况只能说明一点，大蛇的实力在他之上，而且差距恐怕不小！
如果只是实力略强于他，绝不会出现连感知都无效的情况，哪怕是以伏击能力见长的蛇类。
被这种存在盯上，蒙面少女怎么看都是凶多吉少，只希望它能够保持清醒，别把无辜的自己也牵连进去才好。
当下也顾不得前面的蒙面少女，整个人急忙开始不断上浮。
卫天辰的运气很不错，这会儿正好处在一个相对较为宽敞的河段，河面距离洞顶之间还有不小的空间，不会出现被困在水中的情况。
更幸运的是，就在左近之处正好有一小片相对平整的河滩，正适合作为他落脚的地方。
没有半点迟疑，卫天辰一个翻身就落在了河滩之上，心念一动之下，体表的水分就直接脱离而出，让浑身变得干爽起来。
他这一番举动刚完，前方的河面就开始剧烈翻滚，就好像被锅子里被烧开的滚水似的。
“不是吧，打起来了？”眉头一挑，卫天辰倒是有些意外。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自己猜错了。
水花一翻，蒙面少女也冲出了水面，她的身形有些狼狈，脚步还有些踉跄，看得出在水里被大蛇这么突然袭击一下，让她很不好受。
由于离了水，加上周围太暗，因此卫天辰暂时没法看出她是否受伤，只能从其行动上判断其应该没落到好。
悄无声息的，大蛇紧跟在她身后游上了岸，行进间悄然无声，唯有那高昂着的蛇头和不断吐出的信子隐约可辨。
一目了然的，大蛇是盯死了蒙面少女，而蒙面少女则恐怕是有拖自己下水的意图，因为任何生物在面对可能对自己造成威胁的异类时，往往都会有同类抱团的习性——人类也不例外。
卫天辰现在有两个选择，其一是直接继续之前的立场，先把蒙面少女收拾了，然后再等待大蛇的态度对自己的裁决，或者就是暂时和蒙面少女联手，先把争取大蛇逼退了两人再一决生死。
脑海中飞快地闪过念头，卫天辰嘴角翘了一下，没有犹豫。
手臂猛然发力，早在上岸之时就已经握在手中的秋水雁翎刀划破空气，朝着蒙面少女当头就是一刀！
相对于可能会有威胁的大蛇，眼前这个才是蛇蝎心肠的死敌，两厢一比较，还用得着选择吗？
这种事情，根本不用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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