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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
直到离开一段距离，那人才放开手。苏晓墨回头一看，原来是慕容易。做贼心虚的苏晓墨赶紧低头就跑，慕容易赶紧拦住她，低声解释：“苏大夫莫慌，我只是来送饭的。”
苏晓墨十分想说她不饿，肚子却相当诚实且兴奋地乐开了花。她的脸立刻烧起来。
“苏大夫，这边请。”慕容易把苏晓墨引到旁边不远处的凉亭里，从食盒里端出饭菜摆好，接着说，“你别怪容川，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唉，算了不说了。其实是他让我来送饭的。”
“他？”苏晓墨忽然停下筷子，迟疑地看他，“他哪会这么好心？是不是，下了毒？”
“容川真不是坏人，要是你的朋友被杀死了，你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了，也许你就会明白他的感受。”慕容易急急地解释，似乎又觉得自己说多了，有口难言地狠狠叹一口气。
苏晓墨也沉默下来，良久，她吞吞吐吐：“空，就是那个与容川长得一样的人，他真的再也回不来了吗？”
慕容易似乎早就料到她会问，十分耐心地给她解释：“其实人都有灵犀之力，只不过普通人不能感受，更不能使用。灵师与灵韵有灵丹，便可以察觉灵犀之力，但仍无法使用。这些也许你都知道了。灵犀之力与灵丹不同，身死道消，无论是谁，只要他死了，他的灵犀之力自然消散。可曾经有这样一个人，他天赋异禀灵力超绝，他居然可以将自己的灵犀之力分割。但是，被分割的灵犀之力，就算重新凝成人形，便能算是一个独立的人吗？”
面对慕容易的问题，苏晓墨陷入了沉思。容川与空都说过，空不过是容川的一缕灵犀之力。所以，空原本就是容川？他从来都是空吗？空从来都不存在吗？
“不，空是存在过的。他真真切切地存在过。他就是空，空与容川完全不同！”苏晓墨仍是无法接受。
“苏大夫，我知道你很难接受。当年，封印即将布成，容川硬生生撕裂，将这一缕灵犀之力打出去。能借助外力重新凝成人形，那是造化。可空是容川的一部分，这是不可争的事实。其实，空也不可能独立存活太久，他原本就是不完整的，若他再不回归本体，他仍是会消散的。当然，也有其他办法。”慕容易顿了顿，盯着她的眼睛，慢慢地说，“也可以取出容川的灵丹给空，有了本源灵丹，他才算是真正的灵韵。”
“若是那样……”苏晓墨有些颤抖，“身为灵韵的容川，不是就死了吗……”
“若是灵师或者人，失去身体里的灵丹，也不会死，反而可以救这个已为人形的灵犀之力。”慕容易越说越认真，眼神更是片刻不离她。
苏晓墨察觉到一丝异样，但又想不明白。
慕容易忽地笑道：“苏大夫，容川失了灵丹会死，但空若回归容川身体，容川实力提升不说，空的记忆也会随之进入容川的脑海。也就是说，他的确仍旧是你的空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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