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到底在干嘛？他可不是来扮好人的。
“苏大夫，你的灵丹上早就被我布下封印，若你不听话，我便……”容川站在她面前，冷酷地说。
苏晓墨不理他，把头偏向一边。
片刻，胸口传来一阵灼烧感。苏晓墨不由自主捂住胸口，额头上立刻冒出细密的汗珠。
“你们灵师不是最喜欢用烈阳封印？这么多年想来仍是没有改变。如今，你也尝尝吧。”
苏晓墨知道，容川想要她屈服。可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屈服与否到底有什么关系呢？她忍不住抬头看他：“你到底……想干嘛……”
“干嘛？”容川眼睛一眯，“我想要拿回你身体里的东西。”
苏晓墨在疼痛中好不容易聚起意识，问：“灵丹？原本就不是我的，你大可以拿走。”
容川冷笑：“少在这里假惺惺的！灵丹根本取不出，除非杀了你。”
“杀我？”苏晓墨倒也不十分意外，但她死之前必须搞清楚一件事，“庄子寻到底在哪？你把他怎么样了？”
容川没想到，她居然不怕死，反而先问庄子寻。若是如此，那正合了心意。他不甚在意：“一时半会死不了。不过，也要看你。”
“看我？”苏晓墨冷笑，“不就是听话？简单，你说如何便如何。”
“没想到苏大夫一介女流，倒是爽快。”容川故意吩咐她，“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贴身婢女，没我的命令，不可以离开我的视线。”
“好。”
“洗衣煮饭铺床打扫，所有活儿都得你亲手做。”
“好。”
“我说站，你便站。我说跪，你就要跪。”
“……好。”
“现在，跪到我身边来。……倒茶。……说，‘空哥哥请用茶’。”
之前的每一个要求苏晓墨都答应了，唯独这句“空哥哥”让她久久不能开口。她抬眸看了容川许久，忽地哭了，哭声不大却十分悲痛。
“求求你，我不能……不要……”
容川看着她颤抖的肩膀，稀里哗啦往下掉的眼泪，刚刚那些恶作剧一样的畅快顿时消散得一干二净。他猛地抱住她，轻抚她的背，却说不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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