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那位“安公子”,如果能像安公子那般整日里无拘无束该有多好,那才是“人”应该过的日子。>
而不是在这禁宫之中像个机械一般,吃饭的模样,走路的步速,坐姿,形态,说的话,就连如厕得有人记录着一言一行,都有一群大儒们板着脸纠正。>
更让秦玄无法忍受的是,这宫殿内,这宫殿外,没人认为他会成长为一个合格的国君,嘴中叫着太子殿下,心里,不知道是如何鄙夷和不屑。>
“白千!”秦老大冷冷的唤了一声。>
“奴在。”>
“昨日知晓太子离宫的太监和宫娥,全部仗则二十,陪着太子出宫之人,尤为可恨,这些护卫,仗则三十,给朕狠狠的罚!”>
白千看了眼地上那些瑟瑟发抖的侍卫们,微微应了声“是”!>
“父皇!”>
谁知此事本已经过去了,秦玄突然抬起头叫了一声。>
余怒未消的秦老大满脸冷意。>
秦玄咬了咬牙,仿佛鼓起了莫大的勇气一般说道:“这些人只是听命行事,罪在儿臣,要责罚,责罚儿臣!”>
秦老大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就连一旁的白千也是面带几分狐疑。>
要知道往日秦玄犯了错,那肯定是百般推脱甩锅,只要不受罚,恨不得将东宫所有人推出来当挡箭牌。>
秦老大语气依然冷硬:“可是当真?”>
“当真!”>
秦老大沉默了许久,微微问道:“为何?”>
“人命,应该值钱!”>
秦老大微微一愣,秦玄继续说道:“三十仗下去,这些护卫即便是挨了过去也难免有那么几个落下病患,有了病患,就再也不能在宫中当值,若是没了差事,又要靠什么度日,他们的家中也是上有老下有小,这些人不过是听命行事,为何要遭受着无妄之灾,要罚,罚儿臣一人!”>
秦老大面色动容:“这番话,是你自己琢磨的?”>
“是昨日一友人说的,儿臣,深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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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话还真是秦游说的,昨夜秦玄很好奇,问秦游为什么会单开一个雅台好让凤七带着几个护卫喝酒。>
秦游说了很多,大致意思就是人家都把命卖给你了,再不对人家好点的话那就是畜生不如了,谁的命都是命,别人分了贵贱他管不了,要是他这当主子的也分贵贱的话,日后若是遇到了危险,命最贱的,不是那些护卫,而是他这个当主子的。>
你惜人家的命,人家才能真心给你卖命!>
顺着这个话题,秦游又说了很多,出来混,连小弟都罩不住那还混个屁,连给自己卖命的人都吝啬钱财和付出,算不上大丈夫。>
秦老大沉默了,足足沉默了许久,随即转身走了,白千则是紧紧跟在后面,留下一群“戴罪之身”的倒霉鬼们面面相觑。>
足足走出了上百米,秦老大突然驻足。>
“遥想当年朕与秦麒秦烈求学时,朕那三弟便屡屡闯祸,每每面对廖师傅责罚时便是如此,宁自己吃足了苦头也不愿意牵连旁人。”>
白千撇了撇嘴。>
越王爷那可是铁打的身子,就是廖文之往死里抽又能如何,廖文之的腰还没秦烈的大腿根粗。>
秦老大露出了一丝笑意:“太子,似是成长了不少。”>
白千点头附和道:“老奴未读过书不晓得那么多大道理,可知道这慈悲之心是最最紧要的。”>
“不错,真正令朕心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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