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战死,也算是落了个好下场,怕不是…死于屈止戈之手。”>
“边关将士不肯与屈止戈同流合污…”秦老大面色剧变:“所以被屈止戈谋害用来冒功?!”>
秦烈没吭声,秦老大冲着白千叫道:“查,给朕速速去查,派出百名骑司,飞马前往边关,给朕查清楚!”>
“老奴遵旨。”>
白千匆匆跑出去后,秦烈渐渐冷静了下来,再次陷入了沉思。>
秦老大怒不可遏。>
全夏朝最精锐的兵卒,一个是边关铁骑,一个是涠江防线的长弓卫,尤其是前者,国朝唯一一支精锐骑兵,之前因为缺少战马,秦烈花费了近十年的时间才培养出了近万名边关铁骑,屈止戈倒好,直接灭掉了十分之一用来冒功。>
近千名铁骑,再突袭几个凉戎小部落的牧民或者番商马队,或许还要屠两个人烟稀少的村镇,这两千五百级也就凑出来了,首级凑了出来,可不就是泼天的功劳吗。>
秦老大沉声说道:“三弟,若事实当真如此,大哥必定给你一个交代。”>
秦老大也不敢自称朕了,开始称大哥了,毕竟现在议政殿就他们兄弟俩人,白千都跑出去了,要是挨揍的话都没人拉架。>
“此事…”秦烈微微摇了摇头:“未必就是如此简单,应是还有其他图谋。”>
秦老大无语至极,苦笑连连:“三弟你莫要吓大哥,连边关铁骑都敢谋害,可谓是狗胆包天,他还能有什么图谋,难不成这贼子敢与凉戎里应外合夺取边…”>
秦老大说不下去了,突然一脸死了老妈的表情。>
秦烈抬起头,五官都开始抽抽了。>
“你真他娘的是个乌鸦嘴!”>
恨恨的骂了一声后,秦烈起身就跑了。>
秦老大豁然而起,侧耳倾听了片刻,确定再也听不到脚步声后,随即一巴掌拍在文案上,对着空气怒骂道:“混账东西,上下不尊,竟敢对朕如此无礼,来人,拖下去仗责五十,不,仗责一千,给朕狠狠的打!”>
正好门口路过一队宫卫,领队的小旗匆匆跑了进来,单膝跪倒在地,四下看了眼,满脸茫然。>
鬼都没有,仗责谁啊?>
小旗抬起头:“陛下…”>
秦老大:“滚。”>
小旗:“唯。”>
再说越王,秦烈飞似的跑出宫,正好看到一名将领要骑马离开。>
秦烈跑过去后,一个大飞脚将这名将领踹出去三米开外,夺了马就奔向了兵部。>
将领灰头土脸的爬了起来,脑瓜子晕乎乎的,半天才缓过神来,使劲晃了晃脑袋,大喊道:“谁,谁偷袭老子?”>
守门的红旗骑司如同看傻比一样看着这名将领。>
将领恶狠狠的看向红衣骑司:“说,刚刚是哪个下作的狗东西偷袭本将?”>
骑司冷冷的吐出了俩字---越王。>
将领冷笑一声:“越王果然好身手,佩服,佩服。”>
拍了拍身上的土,将领一瘸一拐的走了。>
秦烈一路飞奔到了兵部,接连写了四封信后让文吏快马送到骑司衙门。>
文吏走后,秦烈在房间里破口大骂。>
路过的将领们都离的远远的,深怕越王骂的不解气再跑出来削他们一顿。>
这一下午,秦老大和秦烈兄弟二人,一个在宫中,一个在兵部,都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的不行。>
一直到了入夜时,身心疲惫的秦老大才在白千的伺候下梳洗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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