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僧在这里给诸位赔个不是。”>
贫僧可一点都不贫,脖子上套的大佛珠子被火光一映,似乎有流光闪动,一看就知道是至少百年的海梨木,一根手指那么粗的就要上百贯。>
贺季真演技属实不咋地,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演技浮夸的说道:“还好高僧来的及时,若不然我等已是葬身那大虫的血盆大口了。”>
大和尚微垂着双目问道:“诸位施主深夜上山,莫不是…莫不是那黑狗冲着你等狂吠?”>
秦游猛点着头:“是呀是呀,乡亲们都说有血光之灾,这不,寻思上山去找哪个大师给破一破。”>
“哎呀呀,怪不得几位天顶隐隐带着几丝黑光,原来是如此缘故,也难怪这山中恶虎现身,大灾,大灾呀。”>
说到这里,大和尚突然叹息了一口,继续说道:“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我慧明寺主持每月只为一人破这血光之灾,诸位施主终究是来晚了一步呀,就在十日前,淮州一官宦子弟携重金来到寺中求主持为他解灾,此子可是在寺中生生跪了十日不吃不喝,这才入了寺,就等明日日头初生时见主持。”>
秦游猛翻白眼。>
我和你聊历史类的天,你跟我唠修仙类的嗑,不吃不喝,十天,逗傻小子呢。>
大和尚目光落在了凤七身上:“这位施主,要不,下个月你在过来尝试?”>
凤七傻了吧唧的点了点头:“哦,好。”>
说完后,转身就要走。>
大和尚傻眼了。>
沃日,你他娘的也太不诚心了吧,血光之灾,这可是血光之灾,你就不争取抢救一下吗?>
眼看着凤七真的准备带大家离开,大和尚连忙说道:“诸位请留步,主持还未允诺见那官宦子弟。”>
凤七歪着脑袋说道:“你都说了是官宦子弟,得罪不起,还是算了。”>
“慢着!”大和尚连忙改口道:“也不是什么大官儿,就是淮州一个文吏之子。”>
“文吏本少爷也得罪不起。”>
“外房所生!”>
所谓外房所生,意思就是私生子。>
文吏的孩子,还是私生子,那基本上就是普通百姓了。>
凤七挠了挠头,看向秦游,一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
他有点困了,想回去睡觉,主要他是怕这群狗日的再让他也跪一晚上。>
演戏没问题,跪一晚上就拉到吧。>
秦游一脸为难的说道:“大师,我家少爷最是心善,那文吏外房之子跪了整整十日,哎呀我去,太让人感动了,不行就让他先来吧,我们不是很着急。”>
大和尚有点演不下去了,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才说道:“那个,也不到十日,也就七八日吧。”>
“那也挺感人啊,七八日不吃不喝跪着,得多诚信啊。”>
大和尚懵逼了。>
这是碰着真.好心人了,自己都“血光之灾”了,还在这为爱鼓掌呢,傻吧。>
也是难为这大和尚了,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忽悠下去了。>
秦游笑眯眯的说道:“那我们先回去了嗷,下个月再来。”>
“慢着!”大和尚突然双眼一亮:“那文吏之子因七八日滴水未进,刚刚突然饿死了,好了好了,明日就你们见主持吧。”>
秦游怒了。>
你特么演戏就演戏,还顺带着侮辱我们的智商?>
秦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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