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视着不远处的宅院,环臂笑了笑:“姜怀何,你所选之地还当真偏僻。” “只是你陈伟学有疏漏,不知此地之玄妙。”被称作姜怀何的男子体态微胖,还算不俗的俊朗面庞上却勾勒着诡异邪纹,好似利齿獠牙扫过颧骨,甚是诡谲。 他渐渐眯起双眼:“况且,此地亦算是这长岭奥妙汇集之地。” 但在这时,却有一道身影反而迎了上来。 其身穿青衫袄袍,年岁已高,花白鬓发长须微沾雪片,赫然便是住在不远处的聂清远。 他踱步靠近而来,拂袖拱手端正行了一礼,不苟言笑道:“几位兄台,不知今日突然造访此地是为何事?” “老人家。” 陈伟冷眼瞥来,负手随意道:“听闻前面这座宅邸,便是所谓林夫子、林天禄的家宅,是或不是?” 聂清远心思微动,温言和缓道:“此地确实是林夫子居住之地。不过,在半月前林夫子一家就已离开长岭,前去外地探亲拜年,如今这宅院内空无一人,早已落了满地灰尘。” “当真?” 但稍矮半头的姜怀何微扬嘴角,饶有兴致道:“你确定,这座宅院内无人居住?” 聂清远掌心间微渗冷汗,但依旧是风轻云淡地抚须一笑:“夫子一家皆是离县,这宅邸之中又怎会有外人。两位兄台怕是搞错了吧。 至于前些时日,确实有不少人前来拜访夫子,但在门前蹲守几日都不见人踪影,很快便彻底死了心离开长岭,老夫也是前来劝一劝两位兄台,就不必再多浪费精力啦。 喏,两位瞧瞧这门庭间堆积的落叶,已是有许久都不曾有人清扫,门框上都结了些蛛网哩!” “倒是说得有理有据。” 陈伟只是从容不迫地笑了笑:“不过,我们此行并非是前来找林夫子的。” “嗯?”聂清远面露讶然道:“两位兄台并非找夫子,但又为何会...” “听闻这片地区有不少大家闺秀,远近闻名的美人也大多定居此地。” “这...那几位夫人都已随同夫子离开长岭,两位兄台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她们不在,不是还有其他人么?” 陈伟意味深长地扫过周边诸多宅院:“况且此地颇具灵气,用来作阵点根基之一,可谓再好不过。” 其身旁的姜怀何讥嘲一笑:“当然,屋内的那个小丫头也不能放过。” 此言一出,聂清远顿时心头微震,陡生不安。 这两人,果然早已知晓雪杉就住在林夫子家中,乃是有备而来! “不过——” 陈伟蓦然话锋一转,玩味道:“还听闻林夫子这座宅院颇具玄妙之能,怕是留下不少保命手段。” 旋即,他拂袖笑道:“老头,不妨由你去帮忙传个话?让周围的县民们都乖乖出来,再一同进林夫子的宅院,帮我们二人搜查一番?” 聂清远闻言脸色一阵变幻,沉声道:“此事老夫可恕难从命。擅闯民居盗窃钱财,要是告到官府,老夫跟县民们可都要蒙受牢狱之灾了。” “是么?” 他咧嘴笑道:“但若官府同意此事,而且还大大有赏呢?” “这...” 聂清远背后隐隐生汗,一时支吾难言。 哪怕他学富五车、见识广博,可时至如今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眼前这两个鬼冥宗之人明显是早有预谋、目的明确,而非恰好撞见。 如此一来,眼下哪怕他口若灿花,怕是也没法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若当真被强行裹挟来一些县民冲进林夫子院中,暂不论钱财宝物,仅居住在屋内的雪杉丫头怕是要—— “老头,你倒是一个好傀儡。” 气氛陡转,陈伟蓦然冷笑起来:“用蛮力将他们拽出来确实容易引起慌乱嘈杂,但若是你去‘好言相劝’,相信或多或少会有人听从你的提议。” 聂清远双眼微瞪,下意识后退两步:“你们想做什么?!” 鬼冥宗人冷笑着抬起右手,掌心之中似有阴旋凝聚,只是一眼便令聂清远汗毛炸立,暗道不妙。,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这些人,当真是无法无天了! 嗖——! 恰在此时,一缕清新之风倏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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