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其身份地位非同凡响。 茅若雨心思急转,很快欠身浅拜道:“民女拜见娘娘。” 侍女见状面色倏冷,正欲再开口,但紫俞娘娘却微抬皓腕,淡然道:“既与舒雅有些关系,这大礼便免了吧。” “多谢娘娘。”茅若雨垂首施礼,迟疑道:“但不知娘娘为何会在深夜之际前来此地?” 其一旁的侍女螓首微扬,冷哼道:“娘娘心系华六小姐的安危,一夜不眠,听闻有两位姑娘造访便特意前来打听。” 茅若雨闻言眼神微动,连忙回应:“娘娘心怀仁慈,但奴家半个时辰前刚驾车驶进青城,还不曾与华姑娘再见上一面。直至来到王府门前,才从几位侍卫口中听闻了消息。” “我等要问的不是此事,而是在长岭县内的事!” 侍女沉声道:“华六小姐可是与那叫做林天禄的男子有染?” “嗯?” 茅若雨顿时一愣。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但美妇心思同样转的极快,不过片刻思忖,很快出声道:“华姑娘她与...先生确实关系不浅,但双方相敬如宾、亦如知心好友,不曾做过任何僭越之举。如今正值春节之际才前来拜访叨扰。” “而你,又与林天禄是何关系?” “奴家...” 茅若雨银牙紧咬:“奴家是林天禄明媒正娶的妻子。” 侍女寒声道:“当真胆大包天!既已有了妻室,竟然还胆敢前来招惹华六小姐,这林天禄莫不是将我等正阳王府当做了摆设!” 紫俞娘娘冷眼渐眯,双唇微张:“荒唐。” 茅若雨心下有些慌乱,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如今舒雅失踪不明,又有这紫俞娘娘前来‘兴师问罪’,她究竟该如何回应才不会招致无端麻烦? “——娘娘还请息怒。” 平静舒缓的声音蓦然响起。 众人侧首望去,就见程忆诗正沿着走廊快步走来,直至茅若雨身旁才停下脚步,欠身道:“华姑娘与林天禄之间乃是两情相悦,并无所谓的荒唐。男子娶妻娶妾虽要有足够的身份地位,但林天禄他当初考得功名,虽上京落榜,但此身份终究不假。” 她低垂眼帘,不卑不亢地娓娓道来:“至于林天禄此人在长岭乃至西马郡一带本就名气不凡、平日乐善好施,乃是人人称赞的善者,虽不及家财万贯,但如今同样也有些积蓄家宅。这样的男子娶上妻妾并无几分问题。” 侍女怒目而视:“你——” 但紫俞娘娘很快淡然道:“你,就是林天禄另一位妻子,程忆诗?” “正是民女。”程忆诗微微颔首。 “你可知舒雅她是何身份?” “王爷的亲孙女。” “王亲贵族下嫁与区区进士,你觉得此事当真算得合乎情理?”紫俞娘娘语气更显淡漠:“况且林天禄既有你们二人妻妾在旁,舒雅与林天禄扯上了关系,将来又会是何种身份?难不成,堂堂王爷的亲孙女就要屈尊给人当起小妾?” “并非如此。” 程忆诗执手浅拜,轻声道:“华姑娘乃是正妻。” “哦?” 紫俞娘娘长眉微挑:“你们二人甘愿将正妻之位交出来?” “妾身并无任何异议。”程忆诗面色平静,亦是极为冷静道:“华姑娘深受妾身与若雨的喜爱敬重,由其担家中正妻自然再好不过。 况且,娘娘应该知晓华姑娘这段时日以来的诸多改变,最为直观的便是其修为大涨,年纪轻轻便已至青灵境界,数年后便宗师有望。而这一切有华姑娘自身天赋非凡之能,同样也有夫君他的从帮指导。” “胡言乱语!” 侍女横眉竖目道:“那林天禄不过是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念书写字的,哪来有本事去教导华小姐。而且我们华家的破军剑何等玄妙非凡,又岂是一个书生能三言两语就...” “是否有这个本事,在场诸位一瞧便知。” 程忆诗不急不缓道:“娘娘,可否让妾身出手展示一番?” “...好。” “娘娘请看好。”她快步上前,右手隔空一摄,侯立在院门口的一名侍卫倏然脸色微变,就见佩戴在腰间长刀突然自行出鞘,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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