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异响。 林天禄和茅若雨回首望去,就见书生打扮的人影跌跌撞撞地爬上了二楼,手里还拎着一个酒壶,看起来醉酒颇深。 “诶、客官!您这已经...” “我、我还没醉,不要烦我!” 书生略显烦躁地嘟哝两声,从怀里直接掏出些许碎银扔了回去:“拿着赏钱回去吧,要是不小心磕碰坏了什么东西,就当是我给你们的赔偿。” “这...” 随同而来的小厮哑然片刻,只能悻悻然地收起碎银退开。 书生迈着蹒跚步伐走进二楼,这时才瞧见他面容轮廓柔和,身形消瘦,倒有几分女子般的阴柔气质。 他踉跄着寻了处空位置坐下,捧着酒壶,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笑声:“我刚才...听见你们说的话了~”,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林天禄眉头微挑:“先生看起来喝了不少酒。” “只是心情烦闷才沾了酒。”书生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随意道:“我看你们好像不是这江盖县民?如今这里有点问题,你们还是早些离开为妙。” “不知先生是...” “嘿,我也不是这江盖县的人。” 书生咧嘴笑了笑:“只是比你们早来几日,恰巧在当地胡闹了一番。这才知道好像有什么大人物马上要来,本地人大多都待在家中闭门不出,免得惹祸上身。” 林天禄听得有些好奇,拱手道:“先生可否说说,此地将有何大人物?” “什么大人物...我可说不准,可能是哪家王爷?哪家公主?也有可能是巡抚大人?” 书生打了个酒隔,含糊不清道:“不管是谁,你们反正多躲着一点就是。要是不慎惹上,怕是要被砍了脑袋。而且这宵禁更是严格,若是发现,当场就要被压入大牢。” 如此夸张? 林天禄略感诧异。 这可比当初甘昌村的状况还要严厉不少。 书生正想抬头再说两句,但顿时看见了与林天禄结伴而坐的茅若雨。 呆然片刻,他很快垂头嘀咕道:“又是个女人。你可得多加小心才是。” 茅若雨有些懵。 不过她很快皱起秀眉,隐约觉得眼前此人颇为眼熟,仿佛曾见过一面。 “你是...王秋?” “呃?”书生顿时酒醒了几分:“你是长岭县人?” “正是。” “真是凑巧。” 王秋抹了把脸上的酒水,撇了撇嘴:“没想到在江盖县都能碰得上。” 林天禄轻笑道:“不知王先生为何会让我小心女子?” “我还以为,全长岭的人都已经知道。” 王秋咧嘴一笑,但笑容中却带着几分自嘲讥讽:“我作为过来人,可得多提醒提醒你。这些越是漂亮、越看似温柔的女子,可越是蛇蝎心肠,小心被稀里糊涂地骗的团团转。” 林天禄眼神微动,很快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一旁的茅若雨也及时附耳解释了两句。 “——原来如此。” 竟是半月前当街抓奸成功的可怜男子? “先生当时已经痛揍了那对男女一番,如今还是...”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于我而言,此事如何能忘?” 书生仿佛提及伤心事般惨笑两声:“我与那何恬莲相恋足足两年。在此期间,我一直都待她用情用心,也不曾有丝毫僭越,无论任何要求我都竭尽满足。 我甚至都早已幻想着再过些时日明媒正娶、结婚生子,可最后的结果却...” “那所谓温柔全是假装。她对我所说的所有情话都是违心之言、所做的所有举动都是咬牙强撑。” 他用力扯住头发,双眼中早已布满了血丝,嘶声道:“在我准备婚事之时,这贱人竟在与外人苟合,做那些下贱之事!而我...只是他们在谈情说爱、缠绵悱恻时的可笑谈资。我这两年以来的所有举动,如此的滑稽可笑!” “只因我是一介无力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只因我长着一张女人脸?!” 王秋嘭的一声用拳头砸在桌上,面容狰狞:“正因如此,我就活该被那对狗男女如此侮辱——” “先生,还请冷静一下。”林天禄轻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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