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在穿越之前的那个时期。
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张辰看向儒雅青年的目光之中已经满是关怀与安慰，至于怜悯之类的感觉，则是一点都没有。
慕容锋需要怜悯么？不需要！
即便发生了曾经的背叛，但是其依旧也不需要怜悯，最多也只是识人不明、管教不严罢了。
至于怜悯，那是强者最不需要的眼神，真正的强者压根就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曾经作为顶尖强者的慕容锋更是如此。
或许是张辰的眼神触动了慕容锋，也或许是经过发泄已经让他的心境再次平复下来了。
深吸了一口气，慕容锋努力使得自己平静下来，但是声音之中的那些颤音却是始终都无法掩饰。
“我知道，或许他们的背叛也有我纵容的因素在内，我的红颜知己与我相处了亿万年，在这亿万年的时间之中都一直是完璧之身；而我的弟子更是受尽了我的宠爱，向来只有他欺负别人而没有敢于欺负他的事情发生，时间一长，我这个唯一骑在他脑袋上的师傅已经让他感觉到了不快……”
儒雅青年苦笑一声，终于安静下来的他自嘲道：“而我这个当时作为他们最大的靠山的人也并不认为他们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虽然曾经有一度时间我也曾发现他们的亲密，但是我始终都没往心里去，直到他们告诉我，他们相爱……直到他们告诉我，他们已经有了孩子。”
“你说，他们对我已经如此绝情，我心中还对他们有着一些不忍动手的感觉，是不是太过软弱了一些？”慕容锋看向张辰，眼中的疯狂早已经消失，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悲哀。
“人非草木。”看见慕容锋已经平静了下来，张辰说出了四个字，然后静静的站在他的身旁。
“是啊，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不过，如今这点情分也该彻底断绝了吧，剩下的，应该只有杀戮。”苦笑着摇摇头，慕容锋看向张辰道：“你可想知道，之前我杀掉的那些人是什么人，他们手中提着的干尸又是什么人？”
张辰点点头道：“我就是为了这个来的，不过我想，你杀掉的那些人就是那两个背叛你的人的手下吧？”
“太聪明可不是什么好事，想要在宇宙伸出活下来，有时候装傻也是一个聪明的选择。”儒雅青年轻笑一声，然后干涩的说道：“不错，那些人就是那两个背叛我的人怕我死不了而布下的后手，那些干尸，则是那些忠于我的弟子，还有我的族人。”
张辰脸色一变，说道：“忠于你的弟子和族人？那也就是背叛你的那两个人所熟悉的人了？当真是丧心病狂！”
“不错，的确是丧心病狂！这些人中，可有着那背叛我的人的亲人啊！更是有着他们的亲兄妹，没想到，这些人竟然都被他们杀掉扔在了此处，就连死后都不得安宁。”慕容锋有些平淡的开口道，但是那眼神之中渐渐露出的刺骨的杀意，却是已经说明了他的决心。
对于人性的复杂张辰再次有了更深的了解，背叛了自己的爱人、师尊不说，竟然为了斩草除根，连自己的亲兄妹也能杀戮，这样的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就连野兽的算不上。
要知道，即便是野兽，也有着虎毒不食子一说啊！
这一刻，张辰不禁为慕容锋感觉到可悲，也对其识人不明的本事感觉到了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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