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待在这是非之地。
他是向去洛阳做官,可人家…是惦记着他的钱呢!
哪曾想…
就在这时,额头处一阵晕眩。
迷迷蒙蒙中,他看到张让在摇晃着酒樽,那酒樽中的酒…他一口未饮。
“干爹,干爹…你…”
指向张让的手缓缓的落下,“咚”的一声,这位与张让同宗的“张”姓郡守轰然倒地,他的双手都在颤抖…颤抖的厉害。
而眼睛却不争气的阖上了。
反倒是张让,他缓缓行至这郡守的身边,从腰后拔出一把短刀,“嗖”的一刀便没入了他新认的这个干儿子的脖颈内。
“啊…”
似乎是回光返照,张安惊呼一声,一双瞳孔瞪得硕大,只是…一瞬间后,就变得空洞,失去了知觉。
鲜血喷出,喷的他满脸都是…
可张让似乎早就熟悉了一般,用袖子抹了把脸上血,很熟练的割下了这郡守的首级。
“来人…”
一声招呼,两名心腹步入屋内,看到这无比血腥的一幕,他们起初有些意外…可只是一瞬间,他们的神色恢复如此。
俨然,跟在张让的身边,这种画面…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
“挂在城头上,就说经查明,本中常侍与刘县令为涿郡百姓筹集的粮食,被这涿郡郡守贪墨运往他地,为平民愤,本中常侍先斩后奏,下一批的粮食三日后回到,百姓们静候即可!”
张让的话云淡风轻…
乃至于,他一边说话,还一边擦拭着手中的血迹…就像是方才他杀的不是人,而是一头猪。
“呵呵,去吧,事儿办好了,咱家有赏。”
“喏,喏!”
心腹连连称是…
即可去办。
作为宦官的爪牙,这等血腥、残忍的事儿,他们已经做过无数次了。
…
…
傍晚时分,夕阳残照在斑驳的城楼上。
刘备与张飞、简雍走过城门,这里围着大量的百姓。
这并不奇怪,昨日起…百姓们就自发拒绝静默在家,全部冲了出来,就围在这城门处。
…不满与愤怒的情绪正在迅速升腾。
今日也是这样,人声嘈杂…只是谈论的内容却变了,再没有愤怒与咆哮,而是所有人纷纷抬头望向城楼。
刘备、张飞与简雍也抬起头,只见城门楼上挂着几只木兰盒子,里面赫然便是涿郡郡守张和的头颅。
老百姓们莫不胆战心惊的交头私语。
“听说张常侍与刘县令给我们涿郡筹了一些粮食,却被这涿郡太守张和贪墨,运往别地卖掉换钱,简直罪大恶极!”
“是啊…咱们涿郡百姓都快饿死了,他却还…还如此这般,禽兽…禽兽不如。”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