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
黄岩让岑春红去上学,又出钱养活岑家夫妻,供给他们生活,对他们是大恩大德。
岑家夫妻这情况,根本就没法出去挣钱支付生活。
“妈呀,黄道长老仙人来了,长江道长,两位小仙童……”岑姨用两条手臂从屋里爬出来,嗷嗷哭,把我和薛晨说成小仙童?
薛晨一听,骄傲的昂昂他那倾国倾城的脸。
岑姨爬出来,岑春红也出来,她好像刚才正在吃饭,嘴里还塞得满满的。
“你们怎么来了?捎个信,我们过去。”岑姨见着我们,就知道嗷嗷哭。
黄岩身体笔直站着,低头,眼睛漠然看他们。
我觉得,他今天有点冷漠,而且,我们为什么要来岑家啊?
不是说中午12点正时,戴月眠就会把我的阳魂挪给另一个小孩吗?
都快12点了,为什么不去找戴月眠?
这时黄岩拉着我的手,微微用力攥了攥。
我仰起脑袋看他,“老……不,师父,我们为什么要来。”
黄岩不搭理我,岑姨和岑叔叔一个劲儿让我们进屋,岑春红站在一边,傻乎乎的拧着破旧校服的衣襟。
“一瞅她就没见过世面,”薛晨那家伙,走哪里得罪到哪里。
人家岑春红也没惹他,瞧他这破嘴。
这会儿,黄岩还真的,拉着我的手,走进了岑家院子。
长江和薛晨也跟着我们进来。
“春红,你快去摘几个柿子,洗洗,给两个小仙童尝尝。”岑姨见她女儿站在一边,急的喊。
岑春红去摘柿子了,黄岩看着院子里的一切。
“都是孩子打理家,”岑叔眼缝里冒眼泪,介绍院子里的一切,“这都是春红打理的,那鸡窝,是她捡别人家不要的旧柜子打的。还有这些鸡,也是春红养的,我和家里的,是两个废人,还拖累孩子。”
“我家有四亩地,以前都是我二弟种,每年给我们600块钱。今年春红10岁了,能下地了,春红就种苞米,一年能挣2000多块钱。”
“春红农闲时候,就去采蘑菇野菜,冬天上白山找人参。”
岑叔很激动,说话时候胸口都起伏。
黄岩听着他们说话,表情淡漠,什么都没说。
我也四处看,人家岑春红,值得敬佩的。她比我大两岁?
她都能养活父母了,我呢?每天气的我爸妈像乌龟倒仰了,每天和我愁得睡不着,掉眼泪。
人和人不能比。
别说我赚钱养我父母,我能从倒数第一,上升成倒数第三,我妈都抱着亲我。
她说:“我老闺女进步了。”
想着,我们就被岑叔让到屋里。
这土房,现在很少见了,进屋就能嗅到一股土腥味。
屋里墙上贴着报纸,很破的家具擦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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