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传那么远?
这可是个宝贝啊!好像不一般。
“这是引罄。”见我目光炯炯的,黄岩笑着给我解释,“道门师传授业时用的,有清神醒脑开窍的功效。”
“果然呢,我就觉得这不是一般玩意儿。”我伸手摸了摸引罄,它通体凉丝丝的。
黄岩把木槌递给我,示意我可以‘玩玩’引罄。
我敲了几下,总觉得没有黄岩敲的好听,我敲着就闷呼呼的声音。
看来这引罄还认主。
“你下山时可有其它见闻?”估计黄岩在道观闷了3年多,问我这次出去有什么好玩的事。
好玩的事,我想了想,告诉他:“我在白镇时候,看见一家出灵,然后他们朝学校里摔丧盆,我看见一个透明的影子,速度嗷嗷快,冲进学校了。”
我还没说完,黄岩似乎对这件事并不关心,道:“生老病死乃世间规律,福祸相依为人所修业,不足为奇,我是问你,下山时候可否遇见了什么?”
他一说,我想起了黄九。
我把黄九说了一遍。
但我自动把黄九拉粑粑啃烧鸡略过了,怪尴尬的。
黄岩一听,挑挑眉,“有此事?”
随后他又像自言自语似得,“怪不得。”
这时门外响起长江那更年期暴躁的吼声,“姜龙!洗澡了!”
“去吧去吧。”黄岩没什么想和我说的,示意我去洗澡。
洗澡间。
依旧是中药浴,滚烫的水冒着苦溜溜的水蒸气。
这次长江和薛晨站在浴缸旁边,长江一脸无情无义,薛晨满脸坏笑。
“赶紧进去。”长江好像多说一句话都烦似得。
“长江,水有点烫。”我瞧着那一缸中药汤,药汤透明浅褐色,上面还飘着一朵白色的花。
特别漂亮,碗口那么大。
薛晨冷笑道:“你有福了,这花是白山山巅的雪莲,生长在冰缝里。大师兄昨天半夜登山采回来的。”
是吗?我顿时特别感激长江,他昨晚没睡吗?还去采花了。
其实不用放什么山巅雪莲啊,怪破费的,随便洗个澡,还放什么花?
跟伺候娘娘似得。
我还想说谢谢,下次不用了,无以为报。
突然,长江大手一抬,拎着我后衣领,嗖的把我扔进浴缸里。
妈呀!烫!
烫的我快灵魂出窍了,直翻白眼,跟火烧屁股了似得从水里往起站,“烫烫烫!”
“给我消停点!!”长江大嗓门子跟炸雷似得,瞪着眼珠子按住我脑袋。
他坐在浴缸旁边的凳子上,像尊门神似得,拎起苍蝇拍,只要我站起来,就拍我脑袋。
我站起来蹲下,这顿捉急。
“哈哈哈哈哈!”薛晨笑的像只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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