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平生第一次学习打扫卫生,不得不说,咋这么心烦呢?
越扫杂念越多,心里琢磨那堂主要天罡奇门想干啥?我是瞒着老黄,还是告诉老黄。
不说天下会大乱吗?
过了三个月,天下都没大乱!
我渐渐觉得,天下大乱是一种隐喻,不是说地球就要爆炸了。
另外,天罡奇门玄而又玄,就算拿到了书,也不一定能参破玄机。
所以指不定啊,那堂主看书看魔障了,到现在还没研究明白天罡奇门的玄奥。
擦屋子时候,我时不时就能看见那本母猪养殖技术,气的总想撕碎。
时间一拖,就到了第二年夏天,时间过得快,我长的也快。
这一年没听见任何那堂主,和薛晨的消息,我约摸着,薛晨指不定是让堂主卸磨杀驴弄死了。
毕竟他把天罡奇门给人家,人家还留他干啥?
所以说他,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可是每当我想起来,他在这世上销声匿迹了,指不定是死了,我心里还抽着疼,还想哭。
有时候,我还暗暗的想,如果堂主卸磨杀驴,不给他治伤。
那最好也别杀他,最好把他扔大街上去,等着很多年以后,我哪天遇见薛晨,看一眼就行。
因为我实在是想看到他长大的样子。
怨恨似乎随着时间,就能淡化?
孤独的时候,我突然想翻开那本母猪养殖技术看看,生一会儿气。
但最终,一次都没打开过。
我抬眼朝道观大门外的草丛看去,不由得一阵焦虑。
为啥呢?
因为去年我给薛晨泡的黄豆,被我泼进草丛里了。
结果他们都生根发芽了,搞得道观大门外面一大片黄豆地,绿油油的。
确切说,去年他们就生根发芽了,但去年秋天我没管他们,今年他们的子子孙孙就又一大片一大片的铺展。
“以后,这白山就叫黄豆山吧,哇哈哈哈~”田大威笑的像个狗屁。
我瞪了他一眼。
长江半身不遂,但他老当益壮,今年春天就从炕上爬起来了,走路胳膊甩,腿甩,一甩一甩的。
我扶着他在道观里锻炼,他差点没把我甩出去几米。
他还很生气,歪着嘴不服不忿:“老叽舅恢复不了了?”
田大威笑的像个屁,叨咕一句:“老夫聊发少年狂,左擎苍,右牵黄~”
“你就是一条狗!”我回头指着他鼻子,别以为我听不懂他内涵我。
意思长江非想恢复,我在长江左右,是dog。
“you are碧池~”田大威笑的嘿嘿的,好得意。
每天互骂,日常。
我想,如果薛晨还在道观,他绝对不可能这样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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