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动了动,眼角余光看到,我心口压着那本《母猪繁殖技术》。
而我手压在书上,手指间一根黑色丝线般的黑滕缠绕着,我看到它时,它正在蠕动收缩。
我立刻坐起身,喊了一句:“姑姑!”
黑滕钻进书页里。
“妈呀!”刘姨在道观后院喊了一嗓子,我喘过一口气,回头朝外面看。
紧接着刘姨跑到我屋里,她脸吓得白乎乎,“小姜龙,你刚才睡着了?诶?这孩子咋哭了?你快去后院看看。”
好,去后院看看,我头昏眼花的去后院,看到小黄脖子上系着一根绳子,被人勒死了。
小黄快成年了,平时就养在后院,我很少看它,因为它是薛晨的狗。
薛晨负责喂它,我负责喂贵贵和张蕴。
“哪个不要命的,臭不要脸,敢跳道观后院把狗勒死!”刘姨很生气,“一定是白镇那些刁民。”
不,不是白镇的刁民。
刁民不干这事儿,刁民都把狗偷走,勒死杀肉吃。
只有贱人,才把自己养大的狗勒死。
才拿着祖辈拼命保护的东西,去讨好别人。
我低头凝视着小黄,错付了吧?跟了那么个贱人。
要是我的狗,我带不走,我也把它放到山里去流浪。
“这孩子,你傻了?还不把薛晨叫起床?”刘姨看我眼神直勾勾看着小黄,拍了拍我后背,“你发什么呆?你手里拿的什么?从早上就一直拿着,睡觉也拿着?”
我拿着什么呢?拿着薛晨给我留的那本《母猪繁殖技术》。
“刘姨,”我忍不住了,仰头面无表情告诉刘姨,“你走吧。”
我话音落下,后院三清殿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动。
刘姨朝着三清殿跑,骂道:“又闹耗子了。”
三清殿里,东面墙上挂的密密麻麻名字牌位掉在地上,地上一大堆牌位。
等我和刘姨重新挂好了牌位,我面无表情和刘姨说:“刘姨,你走吧,你等不着金满山来找你了。”
“为啥?”刘姨嘴唇子一哆嗦。
“他死了?”
“没有,他有对象了。”我告诉刘姨,“刘姨,你的热情不该用在一个术士身上,巫师,术士,和尚,道士,这些人都不会有家,不会成家,不会对爱情负责任。”
“你去找个好老头,那些丧偶的,有退休金的,有文化的,你找个,去渡夕阳红吧。”
刘姨傻眼盯着我,嘴张张。
“走吧,这是道观,不收女客。”
说完这话,我转身朝着前院去,刘姨一屁股跌在地上,嚎啕大哭:“满山死啦?呜呜呜……”
我回到我屋里,坐在炕上,低头看那本《母猪养殖技术》。
笑了一下,贱人给我留的书也很奇葩,很清奇。
盯着书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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