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腐?
薛晨一听这话,顿时气的舞了嚎风,“滚!”
吃饭时,我看薛晨体虚,吃饭都上气不接下气,就和老黄说:“老黄,咱们在山顶盖个房子吧。”
但他好像挺喜欢吃的,我就用小勺,一小口一小口喂。
冬天时候长江经常做,我爱吃,但薛晨不爱吃啊。
说干就干。
我放下书,正好也有话和他说,“三彪子,你在冷的地方,对身体好,等山顶房子盖好了,你就住在山顶,我陪着你搬过去。”
长江着急,唔唔的告诉我俩,他快好了,他死不了,等他能下地走路,他就做‘小豆腐’,早上起来蒸包子煮粥。
别的我不会做,但这小豆渣我会煮,因为早上没少看长江煮。
卤鸡时候,顺便放锅里一块五花肉,一起卤,把五花肉卤到软烂的程度。
薛晨听着我们说话,头低着,一粒一粒吃大米饭,不言不语。
今天没学习,下午我也是陪着薛晨,而薛晨总是坐在长江身边。
“睡吧,姜龙姑娘。”这彪子今天把对我的称呼换了。
“黄道长,您看您,真能惯孩子!”刘姨嘴一撇,“孩子想要啥,你就给置办啥。”
明早就可以磨碎,做小豆渣吃了。
躺下后他才说:“炁元修不好了,在山顶盖房子也没用。”
在山上盖个房子,薛晨住在山上几年,指不定炁元又聚了。
“其实……”薛晨嘴动了动。
然后再用道观那传家的玄铁大地锅,配上萝卜缨,煮好几个小时,煮的像豆泥似得,还不是豆泥。
他做那包子,我在餐馆从没吃到过,不是说没吃到过卤肉包,而是那种滋味饭店做不出来。
烧鸡得先卤,再用冰糖和茶叶熏。
肩膀一抖一抖。
我就要把他治好,治不好,我还当什么医道?
“肾聚炁,主藏,喜润凉,通足少阴肾经,足太阳膀胱经,”我睡的稀里糊涂,好像说梦话了。
薛晨呜咽呜咽的颤声,特委屈:“老王八羔子,我想吃你做的小豆腐,你给我做啊。我早晨不爱吃大米饭,吃完肚子疼。那老刘早上就做大米饭和炒菜,油还大。”
今天我发现了,薛晨在天气寒冷的地方,确实有利于恢复身体。
没想到老黄立刻答应:“行,明天筹备。”
哪是浪费?
我去长江屋里,喂长江吃冰激凌。
烧鸡和包子,是长江最长做的,我和薛晨吃的习惯。
“情志在恐,五色为黑,五气为寒,悲恐呻栗……”
而白山最高峰上,一年四季都飘着雪,就算是夏天,温度也在零下。
“人家刘给做饭,就不错了,要知道感恩,别不知好歹。”
“女孩子需要在温暖的地方。”薛晨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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