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之后,胳膊上只剩下淤青泛黄的印子,像淤青痕迹愈合了似得。
“妈呀!”我震惊的望着张蕴,“张蕴姐姐,你能给我治病?不对,你除了‘哈’,还能吸?”
她茫然失智的眼睛望着我,脸部没有任何表情。
她不知道她自己都做了什么,甚至她现在,估计都忘了自己刚才干啥了。
我顿时噗哧一声笑了,“姐姐,谁说你是废物?你才不废。”
“二比~”张蕴茫然的表情,嘴里念叨了一句。
“对,是二比说的。”我点点头。
我正被张蕴所感动,老黄那药丸起了效,浑身又开始火烧火燎的发烫,皮肤犹如被针刺一般。
搞得我立刻脱光光,到处挠。
“哈~”张蕴好像很着急,张着嘴在我身上‘哈’。
这真不是‘哈’能解决的,老黄那药特别烈性,不一会,我鼻子开始窜血。
“妈呀!”我捂着鼻子,仰在床上,这会儿就犹如浑身泡在辣椒水里。
正逢这会儿,我手机一连串振铃,“喂?小道姑吗?我是李校长啊,你明天回不回学校?出事啦!”
“咋啦?”我张着嘴,魂儿都快被药刺激的飞出去,鼻血横流。
“熊老师中邪啦!”电话里李校长焦急的用方言说:“妈呀,他不是正和金彩老师准备新房?年前打算结婚,今晚在学校值班,突然就中邪了。”
熊老师就是我们体育老师,我就说他和金彩老师关系不一般吧?天哪,居然瞒着全班同学,打算结婚了?
他想娶走我温柔美丽的老师?
……
挂断电话,我继续抓狂。
后半夜,那种剧烈的刺激才渐渐消失,而我却睡不着了,趴在床上继续看《万法归宗》。
最近因为要养张蕴,我把这本书看了一大半。
里面提到了挪魂,但翻开挪魂术那页,一整张纸用黑色墨汁覆盖了。
搞得我眯着眼,对着灯光,把书页横过来,竖过去,透着光,就想看到一点笔迹。
第二天一早,我满脸被自己挠的红道道,倒是神清气爽,和薛晨一起去了长宁孤儿院。
前几天我在森林局查到了戴月眠的三个身份,其中一个,‘戴念章’就落在长宁孤儿院的户头上。
我们进入孤儿院,我笑着和院长说:“院长阿姨,这里有一个叫戴念章的人吗?”
“有啊。”院长阿姨点点头,“你们找戴念章?”
我一怔,本来我以为,‘戴念章’不存在,只是一个虚假落户信息。
没想到院长阿姨居然说,孤儿院里有叫戴念章的人。
很快,她带着我们去见了戴念章,这个人躺在一间屋子的床上,面容蜡黄,好像命不久矣。
我凝视着这个人的脸,是戴月眠的五官,只是青涩许多。
看起来,确实像18岁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