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重新将脸埋在毛毛领子里,装作个透明人。
“贤侄客气了,来人,快上茶伺候。老侯爷轻轻一笑,温声款待。
“侯爷客气了,我是替父亲来送些薄礼过来,府上近日有些事端,父亲实在是脱不开身。”
李凌只当没看见小将军的冷落,照旧问好,礼数没落下办法。
说着,后头跟上来的几个小厮搬来几个红木盒子,摞在一旁桌子上。
“贤侄客气了。”老侯爷干笑着,视线在红木盒上停留一瞬,复又看向李凌。严澈之只阴着脸不说话,手依旧握住宋若若,只抬了半边脸瞧向李凌。
李凌倒是是不认生,见众人沉默,便先开口打破了这诡异的沉寂:
“父亲与我都知小将军品性行事,自不会信外头那些传言,这不,父亲听闻小将军要走,就赶紧遣我来看看。”
老侯爷脸上依旧挂着笑,温润声音不改:“贤侄与李尚书都客气了,贤侄回去也要替咱们带声好才行。”
“那是自然。”李凌作揖回应,忽又看了看周围,奇怪问道:
“怎么没见大姐姐的身影?听下人说小将军和侯爷都在这儿商量事宜,我还寻思着大姐姐也在。”
听了这话,宋若若忍不住把头埋得更低了些,闷得脸都变成粉红。
严澈之攥着宋若若的手,浅浅开口:“她有疾在身,正在自个儿院里养着,不宜出来走动。”
严澈之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把在场众人都给看愣了,老侯爷跟着打圆场,笑的自然:
“对,若昕近日身子不太好,便不叫她出来了。”
“哦~”李凌应了声,随即站起身来,拱手说道:
“既如此,府里也恰好有些事宜,侄儿便不多打扰了,先行退下了。”
“贤侄慢走。”事都到了头上了,老侯爷不再弄虚留人,站起身,往前走了几步去来送着李凌。
严澈之和宋若若见老侯爷都站起来了,便也跟着起身,直到看下人带李凌出去才重新坐下。
“看来李府着实阔绰了,之前为了打点仕途散了不少银子出去,如今又有了这些东西。”
严澈之瞥了眼那堆礼品,沉声说起。
老侯爷也是奇怪,但也不想在这节骨眼上叫严澈之忧心,复又笑道:
“咱们也别管这些了,一会儿叫人打开瞧瞧,有好的就给你们捎上,其余的送去库房摆着便罢。”
“不必了,都送去他姐姐那去吧,当心里头掺了东西,让他们自家人用便可。”
说着,严澈之牵过宋若若的手来,温热的掌心紧紧裹住宋若若,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
“罢了,那便这样,咱们也不缺这些东西,一切还是要应着你们的心来。”
老侯爷说着,不经意看了两人握住的手几眼,复又坐下说道:
“行了,继续喝茶吧,也好暖和暖和身子。”
“好。”
宋若若坐下前又看了眼门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
眼看就要到了府门口,来引路的小厮们给李凌带的人装上回礼,便缓缓退下,去忙旁的事宜。
“二公子,咱们就这样回府吗?”李凌身边的小厮给他理了理身上的披风,奇怪问道。
李凌脸色淡淡的,声音闷闷的:“要不呢?”
小厮脸上多了点气愤,压低了声音道:“这侯府也忒不懂礼数了,也不说留留您,至少也要给您端些茶点才罢。”
“现下侯府出了这等事端,他们能扯出笑脸来都是不易了,这情景倒也是正常。”
李凌毫不在乎,继续往前走去,快走了两步,眼看瞧见门口,忽然顿住脚步。小厮忙止住步子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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