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怕北堂墨闹也不怕北堂墨跳,哪怕是直接提剑砍伤自己,他都不怕,至少那样足以证明这段关系还有救,可偏偏他最怕的就是北堂墨现在呈现给他的理智压抑和陌生礼敬,寻着北堂墨眸中波光,贺君诚不可自抑的深吸了口气,抬手很慢很慢的朝北堂墨回了个礼。>
“北堂世子客气了”>
“...”>
“我今日备了上好的酒菜,不知世子可否赏脸?”>
贺君诚侧身露出雅间内摆满桌子的佳肴,那一盘盘他亲手所做的美食落入北堂墨眼睑,尤其是那盘端放正中的烤鱼,勾起那夜桃花潭前的记忆在北堂墨脑中无限放大,充盈北堂墨眸中泪光,北堂墨吸了吸鼻子朝贺君诚嘴角一勾,她实在不想在贺君诚面前太丢脸,启齿掩盖已经浮上面容的痛苦,调侃道。>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但若是你请,我愿意再吃一次”>
北堂墨说着踏步朝雅间内走去,临过贺君诚身边时闻得贺君诚很轻很轻的回了句“好”,引得北堂墨浑身一颤,银牙一咬险些破了唇角,隐隐作痛间北堂墨故作镇定的轻笑两声,抬头斜视贺君诚,礼敬的抬了抬手。>
“太子请”>
“...好”>
贺君诚看着北堂墨落了座,跟着坐到北堂墨身旁,一坐下两人都安静了,谁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半晌终是贺君诚率先举筷,毕竟他请北堂墨吃饭,他若不动,北堂墨自然不会动,再者鱼凉了就腥了,这可是他不远万里让人从西屿送来的裕鱼,贺君诚想着抬手将整盘烤鱼递到北堂墨碗边。>
“世子尝尝”>
北堂墨看着盘中色香味俱佳的烤鱼,凑近闻得那抹熟悉的香味,抬眸看向满是期待的贺君诚,四目相对间北堂墨好似回到了贺君诚给自己做烤鱼那晚,伸手执筷夹起一块放入口中,细嚼慢咽化开了熟悉的味道牵引熟悉的情愫,令北堂墨吃鱼间恍惚其神道。>
“说说吧,太子何时发现又如何操作?”>
没料到北堂墨会突然发问的贺君诚愣了愣神,寻着北堂墨吃鱼时眼底泛起的丝丝笑意,不由得跟着扬起了嘴角,见北堂墨边吃找刺的模样,贺君诚直接将盘子端到自己面前,就着北堂墨诧异的目光中将鱼分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放到北堂墨碗里。>
“放心吃,没刺”>
“恩”>
北堂墨既不客气也不着急,她知道贺君诚若想告诉她一定会说,若是贺君诚不想说,她问也得不到答案,故而贺君诚夹一块,她便吃一块,一来二去直到贺君诚端起酒杯轻饮小口,低头看向北堂墨。>
“春季狩猎场”>
“原来是你啊...”>
“恩”>
“怪不得!我跑那么快怎么还能感觉到身后有人,若非你这样的高手那我铁定见鬼了!”>
北堂墨说着瞅了眼看着自己的贺君诚,目光落到贺君诚手边的酒壶上,抬起下巴撸了撸嘴道:“有故事怎么能没酒呢?”>
“你确定?”>
贺君诚扬了扬眉,见北堂墨很肯定的点了下头,瞟了眼酒壶,琢磨着此酒虽是烈但酒楼外已有人陪同而来,北堂墨就算是喝高了也不用担心,再者有酒好办事,说不定还能缓和缓和他俩的感情,贺君诚心存侥幸朝守在门口的云启招了招手。>
云启会意送上酒杯,着意看了眼盯着贺君诚倒酒的北堂墨,回神对上贺君诚警示的目光,忙转头麻溜的走出雅间乖乖的关上了门。>
房间内北堂墨端起贺君诚倒好的酒,仰头饮尽全然将苍穹昨夜的警告抛之脑后,只觉辛辣过喉衍生醇厚香浓,眉峰齐扬啧啧赞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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