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
简一言保持沉默,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旁边传来轻轻浅浅的呼吸,她偏头去看,发现他竟然睡着了,心里顿时有点儿恼,甩开手的动作惊醒了恭律。
他抬头,眼里通红、迷茫:“言导?”
简一言抿了抿嘴角,一脚踢上他的小腿,看他抱腿痛嘶心中爽快,转头进了卫生间关上门。
她站在镜前,脱掉内衫,背过身,从镜子里看见了胸带附近,印着一块成人巴掌大小的硫酸烧痕。
出去时,凌乱的床铺已经整理好了。
恭律站在桌前,撕了一袋花茶干放进保温杯里,又往杯里倒些开水:“给你也来一杯?”
简一言拿眼角余光瞟他,翻了个白眼,从他身后绕到他的另一边:“某些人不是说喝不下么?”
恭律把茶壶放下:“某个人是我?”
“估计是我吧。”简一言面无表情拿起手机点开。
“我不记得了。”恭律瞥了眼她的手机屏幕,发现有未接来电,仔细观她脸色,问:“但我的确喝不下,要不我们俩分着喝。你先喝,我再喝。”
简一言顿住手指,偏头看他:“小孩儿,看来你病得不轻啊。”
恭律:“……”
说完,她按了“回拨”键,将手机贴放到耳边,对他翻了第二个白眼后走开。
恭律感觉自己有点儿心肌梗塞。
他拿着杯子转过身,沿着杯沿吹了吹,看她来回走着等待通话,然后听到她嘴里念出了酒店名字和房间号,等她挂掉电话,他才问:“小许来了?”
简一言“嗯”了一声,径直走过来,将他手里的保温杯拿过去,想也没想,吹了一下就开始喝。
果不其然被烫了嘴。
恭律根本连“小心烫”都没来得及说出口,一把夺了保温杯放回桌上:“分寸呢!”
“你不是吹了很久吗!”简一言眼泪出来了。
“烫哪儿了?”恭律捏住她下巴,让她抬头:“舌头伸出来给我看看。”
简一言突然重重的一下,直接拍掉下巴上的爪子,送给他第三个白眼,进浴室照镜子。
恭律摩挲着被打痛的手背,跟过来站在门口,看她微皱着一张小脸,对着镜子伸出舌尖。
舌尖红红的,不过没想象中那么严重。
“还好。”他降低了内疚感。
“好什么呀。”简一言不满地看着他:“吹了一个电话的时间,结果吹了个寂寞。”
恭律有些傻眼,卑微地说:“指责我之前,不如先算算通话时间有没有30秒。”
简一言抓过牙刷,挤着牙膏:“拨号中不算时间?”
恭律张了张嘴,欲言又止,酝酿半天:“算。”
你赢了。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小许才出现在了酒店房间外,旁边推了个咖啡色的大行李箱,手上还拎着一个字母的黑白双拼色行李包。
简一言拦住要进来的小许,自行拖过行李箱。
“好了。”她笑说:“开个房间早些休息。”
“好的,小姐。”小许准备走的时候,想起来什么:“对了,恭先生住在哪一层哪一间?”
“问这干嘛!”简一言心想大晚上的,还想找他聊天吗。
“我给他也带了衣服。”小许拎了拎行李包示意。
“哦,放我这儿吧,我明早叫他自己来拿。”她把行李包也接了进来,说:“这么晚还开车过来真的是难为你了,快点去问问还有没有房间,晚安,明儿见。”
关上门,简一言趴在门眼看外头小许懵逼几秒,转头离去。
她转身,恭律过来了,将行李箱和行李包往房间里拿。
“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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