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研究吗？”
左笑伸手去拿，拿了个空。
他蹙眉盯着小奶娃，“不是要给我吗？”
“怎么能够免费给呢？”
大眼睛瞪得溜圆，肉肉的小脸也都是不可思议。
“你难道不知道行情吗？咱们这种水平的大师，随便一张符可以卖出天价，你还免费拿？”
“可以卖出很多钱？”
左笑呼吸一滞，拧着秀气的眉头回忆，当初崔斐找他要画好的符，他都是成叠的给对方。
“啧啧，小可怜呐。”
小奶娃一边在脑海里和系统吐槽，一边为这个小可怜普及常识。
“都是玄门中人，可大多人是很普通的，他们需要沐浴焚香，洒扫祭祀，静心祈祷，一天，甚至是十天半个月，都未必画出一张符。”
比如她那傻师兄嵇听，在符箓方面的造诣和苏和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也是因此，傻师兄想出了一个绝招。
对方在扔出符纸念咒的时候，就迅速的打断对方，扔石头扔砖头。
只要他的手更快，对方有符纸也没用。
红发青年迷茫了。
“可我随随便便就画出很多。”
“所以才说你是华盖入命呀，你是天生吃这行饭的，以前不开窍，那是你师父没用对方法。”
左笑脸色暗沉沉的。
他没再追问小奶娃那些招数，而是拿出手机，调出计算器功能，开始计算崔斐拿走他的符纸，大概能卖多少钱，又欠了他多少钱。
和小奶娃斗法太贵，他的存款支撑不了多久，只能找崔斐要。
沉浸在算账里的左疯子没看到某个小娃娃在捂嘴偷笑。
她爬上车，让高开送自己回去。
到了院子里，下了车，她又溜溜达达的走向大门口，恰好看到一个女佣哭哭啼啼的走过来。
准确来说，这女佣手里还提着一个中号行李袋。
“咦，你是要出远门吗？”
女佣看了她，眼泪流得更欢了。
“小小姐，以后我不能伺候您呢。”
小奶娃低头看小松鼠，又抬头看看她，一脸的莫名其妙。
“你以前也没伺候乐乐啊？”
女佣一噎，坚持把戏演完。
“我也不知我做错了什么，管家就要赶我走，都不和你们打声招呼，他是奴你们是主人，哪能……”
小肉手伸出来，阻拦她继续说下去。
“我们家是雇佣制，不流行你说的那一套，”小奶娃盯着她的脸看，“你想当奴才那你找和你配套的主人就行了。”
女佣心里暗骂，不是说小孩都好骗的吗？这个娃娃怎么不上当？
她因为妄议雇主被辞退，没办法继续完成任务，便想着从其他人下手。
秦家人这么多，最心软最好骗的就是叶茹和小小姐了。
她来不及接近叶茹，只能故意等在这，希望骗一骗小奶娃。
“小小姐，”女佣哭个不停，“我家里出了状况，缺钱，被辞退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您是好心人，你帮帮……”
“你缺钱？”
小奶娃掐了掐手指，古怪的看着她。
“可你前不久才得了一笔横财呀？”
女佣：“……”她不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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