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立刻拎着几只大提箱来到房间，给四个人化妆，或者说是直接敷上一层人皮面具。
“这东西有趣，老子能学吗？”
贺无言这么问，其实是希望西楼能教自己。
倒是没想到，给他上人皮面具的粗犷男人，咧嘴一笑，极为开心的模样。
“你想学，可以来九里找我。”
“这能外传？”
贺无言个人感觉，什么画符、相面、观星术、化皮都是给拜入师门才能学的独门绝学，也就和他恩恩怨怨纠缠许久的西楼、吴桐两人，会看在前几世的情分上，教自己。
面前这位……怎么一回事？
“贺先生有所不知，我们这些绝学，实在是太难传下去，有些人想学也要先看人品。贺先生是大人的朋友，人品必好，愿意学是这门技艺的幸事。”
看中的几个九里天才，不一定想继承他们的技艺，有些人想学……人品不行，就怕他们拿去做什么不法事情，不敢乱传。
贺无言……大人的人，想学，他一定倾囊相授。
贺无言转头看向西楼，好像在问——有这么好的事情吗？
“你其实不用吊死在那本书上，九里有九十一项技艺，如果你愿意可以去学。”
“那老子能带人一起去学吗？”
贺无言听此自然开心，眼珠子才转了半圈，看向西楼的目光都在冒金光。
什么做坏事？怎么可能他是一个大好人。比如带诡调局里一些人去学一学，他收个中介费啥的，就赚点小钱啦。
“自然可以。但你要记住因果循环，如果其他人学会后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你也要跟着遭天谴。”当然，你的命格特殊，不会被直接劈死就对了。
后半句，西楼没说，给吓唬住这胆大包天的家伙，不然真的给乱套。
贺无言说学就学，当场跟大汉学习，在九里一群人诡异的目光注视下，在九里最敬重的西楼大人脸上，做初试。
要不是天色幽暗，这几个长相奇奇怪怪的妖族，早就因为西楼那张有些怪异的脸，而起疑心。
封锁小村庄的部队在下午离开，深夜贺无言、林鸿、吴桐、西楼戴着人皮面具，路上发现有人进入的迹象，他们四个更是卖力的表演。
“你小子，有前途。”
拍着林鸿瘦小的肩膀，一路上就他和自己搭戏，搭得自在。
“是……是老大演技了得。”
林小新人，红着脸，像是突然被领导关心的小透明，兴奋得话都不会说。
刀刃插入地面，荡开的刀锋，划开某条大尾巴，惨叫声伴随着鲜血喷涌的声音，威慑住其它蠢蠢欲动、想要做小动作的半妖。
之前还嚣张的狼妖，抬头，正好对上吴桐泛着凶光的眼睛，吓得耳朵跟着一哆嗦，一股骚臭味伴随着流淌在地面上的液体，扩散开来。
西楼皱眉，起身推门离开。
胆子真小，这就被吓尿了？
“西大顾问的洁癖哟。”
贺无言啧啧两声，甩出一把短剑，剑刃随便抵在一只半妖的脖颈上，威胁之意甚浓。
“谁是领头的？”
被吓得毛发乱颤的半妖们，目光纷纷汇聚到被吓尿的狼妖身上。
狼妖大恐，连忙摇头，身子一个劲往后缩。
“不……不是我，他……他在外面。”
嗡！砰！
屋外，先是剑刃出鞘的脆响，随之是墙壁倒塌的声音，地面都跟着颤了三颤。
林鸿一直站在窗边，能看到前院以及出去透口气的西楼。
刚才夜色之中，好像有什么人影靠近西楼，应该是想从背后袭击，哪里知道西楼直接出剑，剑背把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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