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上粮食也就没占多少空间。
叶楠又把买的东西放上,自己跳上牛车,准备赶车。
晏天心吓着了,一把拉着她,“阿娘,你会赶车吗?”
“会啊!”
叶楠莫名其妙,别说赶牛车了,骑马射箭,海陆空交通工具都不在话下,她个小人儿居然敢瞧不起她。
“上车,不是还要去买扒犁和耙犁吗?”
“嗯!”晏天爱才不管了,只能娘亲不乱花钱,怎么着都行。
晏天心想想娘亲的本事,也没再质疑,爬上板榄车,好似想起什么,忙提醒,“娘,城里不能驾车,你下车牵着牛走,而且只能去北街和西街。”
得了,你是古代通,听你的。
叶楠也不废话,跳下来,跟掌柜招呼一声,便牵着牛车走了。
扒犁和耙犁分别是六钱银子和四钱银子,也就是一个扒犁铁头和34根大拇指粗的铁钉,回家还得找木匠接头做,才算真的扒犁和耙犁。
叶楠无语,可这是古代,不管什么,都需要自力更生。
晏天爱看了看手里的银子,想着家里豁口的菜刀,索性花三钱银子买了一把菜刀。
这一圈买下来,还剩三两银子,晏天爱讪讪一笑,对叶楠说道:“阿娘,马上立夏,天也暖和了,衣服就不卖了,咱们就将着穿,等秋凉我们再买新衣,可好?”
“不好!”
叶楠忍了很久,甩出两个字,将牛车丢给她们,抓起大背篓,“你们看着粮食,我自己去买。”
女儿大人有张良计,她有过墙梯,用粮食困住她们,看她们怎么追她。
晏天爱急了,“大姐,我看着粮食,你去拦着阿娘,不许她花八爹的钱。”
“不行,这么多粮食,城里还有藏着的流民,我不能去。”
晏天心不敢丢下妹妹,而且她觉得阿娘辛苦好几天,给自己买衣服应该的,自然不帮妹妹。
这可把小管家婆气坏了,伏在装粮食的麻袋上,伤伤心心地哭了起来。
叶楠也不管,又去了南街,找了一家绸缎庄,先给自己和大女儿买了两身黑灰和红白双色男装劲衣。
又给二女儿买了两身月白色和藕荷色齐胸襦裙,再给婆母买了两身深紫色的褙子。
她还被两套儒衫吸引,给美相公要了。
掌柜乐开了花,一个劲地介绍,叶楠高兴,又买了配套的靴子和绣花鞋,最后还买了两匹缎面和三匹棉布,二十斤棉花,她要把床上的被子全部换了。
既然买了,索性一次到位,又要了三匹纱布,回去做幔帐。
一通买下来,她和大女儿花了七两,小女儿和婆母花了六两七钱,美相公比较贵,掌柜介绍,深竹月色和鸦青色极难上色,贵是理所当然,两身花了十二两。
让叶楠有些肉疼,不过想着美相公穿上养眼,也就忍了。
缎面、棉布和白纱都还好,一共才四两四钱,就是棉花有些贵,八分银子一斤,二十斤棉花就花了一两六。
掌柜结账,共三十一两七钱银子!
完了,花这么多,她家小管家婆肯定要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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