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不是那个奇怪,是大家听到我的名字之后,都会稍微的一愣,然后问我是哪个灵,解释完了,大家又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这岂不是很奇怪?”
杨灵手指着我,似乎想起什么来,“对对,程队第一次听到我的名字,都有特殊的反应。”
她好奇的询问,“为什么?”
我心思一沉,不知道如何作答。
要是从头到尾的说,无异于将我的伤疤再揭开一次。
更何况,只是名字一个而已,陈灵和杨灵从性格上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女孩。
我随口扯谎道:“大概是你的名字太好听了,亦或者,太生僻了。”
“啊,真的吗?可我的名字很普通的。”
“真的,吃饭,吃饭……”
……
次日,清晨,法医室。
苏琪将一份化验报告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又去找了相关人员,最后一脸苦闷的回到了办公室。
我乖乖地坐在办公室椅子上,伸手正想拿报告。
她再次叹了口气,我吓得一激灵,“江建国的尸体有问题?”
苏琪摇摇头,“不是,是我们没有查出来。”
“什么?”
她将一摞尸检报告递给我,无奈道:“自己看看吧。”
我掀开期待许久的江建国的尸检报告。
男性,四十七岁,无特殊疾病,生活作息不良,伴有以下等慢性疾病。
身高一米七八,体重一百七十四斤,脂肪厚积,头颅后脑位置有轻微的打击伤,造成软组织三级损伤。
膝盖、腋下以及左肋骨处伴有淤青,形成原因打击碰撞,形成时间三天前。
死亡原因为脖颈出针孔形伤痕,体外注射神经毒素,死亡时间为清晨六点六点四十分。
注意,神经毒素的发作时间从三十分钟到四个小时都有可能,因此无法确切判断下毒时间,估计在的六点四十分到上午两点四十分之间。
我张张嘴,“这个?”
苏琪回道:“查不出来,只能勉强辨别出死于神经毒素。”
市毒素库里有成千上百种毒,竟辨别不出来?
我揉了揉脸,中毒的毒药没搞清楚,下毒时间跨越这么大,出了报告也白出。
而且在死亡三天前江建国还被人打过?
这可要怎么查?
苏琪见我犯难,进一步说道:“杀人,向来都是讲究效率的,只要杀死江建国就行,为何要用这种极其罕见的神经毒素?”
我摇摇头,江建国身上的谜题真是越来越多了。
“怎么查,这下盘时间线都没用了。”
“那你可以从神经毒素下手,这种玩意在国内可不好搞到,下毒应该跟医学行业有关系,再不济也认识从事此行业的朋友。”
我重新打起精神来,“谢谢了。”
苏琪难得温柔,“宽心,你这个案子比韩强那个要正常多了。”
我突然想起,“二队的案子还没查清楚?”
上次说的疑点,韩强没有去查,还是又进入死胡同了?
苏琪摇头,“我也不清楚,只是听韩大队长的命令一遍遍的检查尸体,寻找线索。”
“辛苦了,同志。”
“继续加油,同志。”
我跟苏琪互相打气告别,从法医室出来前后反着尸检报告,没走到办公室,便在半截走廊里被人给拦住了。
“程队,给,你送来化验的东西!哎,可算是查出来了!”
痕检科的秦咏拿着一份报告往我怀里塞,我猛地愣住,最近往各部门送的东西太多,自己都不记得都有什么了。
我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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