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坦。
此情此景下，沐川别无选择，只能答应了她。
毕竟沐川也不是什么无情之人，既然对方知错了，自己能救一命就救一命吧，反正重新写个方子也并非难事。
眼看沐川答应了，赵凌月更是感激连连，甚至打算给沐川磕头。
沐川连忙拦住了她。
“万万使不得！”
沐川可没有让女人给自己磕头的习惯。
沐川伸手将赵凌月扶起来，却是扰得赵凌月面色通红。
古时讲究一个男女授受不亲，像是肌肤相接的事情，哪怕是隔着衣服，那也是极为亲昵暧昧的。
沐川并没有这方的陈旧观念，所以他扶起赵凌月的时候，直接抓着人的胳膊往起扶的。
这一举措，自是令赵凌月相当羞涩。
不过她并没有半点儿不情愿，毕竟她早就下定了决心，只要沐川愿意就她爹，沐川要怎么对待她都行。
因此，摸一摸胳膊什么的，根本就不算什么了。
沐川注意到赵凌月脸色通红，但并没有多想，仅仅以为她是因为激动所致。
“赵姑娘，我再给你写个方子，此次可千万别给撕了。”
沐川无奈道，同时从身上掏出了笔记本和铅笔。
沐川平时出门，身上都会携带着这两样物品，以备不时之需。
闻言，赵凌月愣了一下，连忙道：“恩公，您给的方子我没撕啊！”
说着，赵凌月连忙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的确是沐川先前写给她的方子。
见状，沐川也是傻眼了。
方子好端端的，难不成是撕了银票，所以才没钱抓药？
赵凌月似乎猜到了沐川心中所想，又补充道：“恩公，您给的银票也好好的留着呢！”
接着，赵凌月又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银票。
沐川只觉哭笑不得，这两样东西虽然都皱巴巴的，但尽皆是完好无损的。
凭借这两样物品，随随便便就能抓到药材，治病那也是轻轻松松的，那又何必过来哀求自己呢？
沐川百思不解，便是道出了自己的疑问。
赵凌月听罢，也是尽数回答。
听完赵凌月的回答，沐川不由苦笑不已。
没成想，这一切竟然跟沐川曾经的无心之举有关。
大约半月前，沐川为了救治李雪雁，曾令下人前去大量收购药材。
这些个下人倒也给力，硬是将大半个长安的药材都购置回来了。
倘若仅仅这样的话，倒也不至于让药铺无药可卖。
只是李治上任后，令人收集了所有药材，用药汤来浸泡缝制凌霄帆的布料。
听说被万药汤浸泡过的布料，具备着辟邪驱魔的功效，倒也不知是真是假。
总而言之，就是因为这些个缘故，使得现如今长安没有一家药铺有药材出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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