谄媚地笑着，口中赞溢之词不断。
对此，沐川却是略微有些厌恶。
他这个人挺奇怪的，就是看不惯别人拍马屁。
好在这柳首富也是个人精，看出来沐川似乎有些不喜，便是寻了个借口，让女儿留下来陪沐川，自己则是退下了。
不得不说，这柳首富能做到礁城手眼通天，倒也是有些本事的。
“柳姑娘，我斗胆问一下，你们柳家主要是做什么生意的？”
酒足饭饱后，沐川也步入了主题。
柳如玉倒是没有藏私，直接徐徐道来。
柳家是布商，与周边几座城市也有着供需来往。
沐川点点头，道：“实不相瞒，沐某其实也是个商人。”
此言一出，柳如玉自是有些惊讶。
便是在百济，商人地位低下那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柳如玉怎么都无法相信，沐川这样一个大唐大官，居然能放下身段做经商的勾当。
眼看柳如玉满脸不可思议，沐川倒也猜到了她心中的想法。
沐川笑笑，道：“柳姑娘，我并没有欺瞒你，我沐家世世代代经商，我沐某即便考上了状元，又岂敢忘了本？”
“沐公子有如此觉悟，小女子佩服不已。”
柳如玉面露微笑，“只是沐公子提出此事，应该还有着深意吧？”
倒是个聪明的女人，难怪柳家生意能做到如此地步。沐川心中赞叹道。
沐川调查过柳家，倒也得到了不少情报。
其中最令沐川感到惊奇的，便是柳如玉这个奇女子。
柳如玉化，便再也没有过问过商铺了，终日都投身在书本之上。
沐川笑笑，道：“柳姑娘，明人不说暗话，我直说了，我看上你了！”
这话刚说出来，沐川就有些后悔了。
若是以现代人的眼光来看，这话就是拉拢人才的意思。
可要是以古人的角度来看，这话的意思可就不一样了。
果不出其然，话音刚落，场上有两个女人面色都大变了。
柳如玉羞红了脸，埋低脑袋一句话也不敢说。
沐影尘也红了脸，不过不是羞红的，而是气红的。
“不是不是，我刚刚没组织好语言。”
沐川连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看中了柳姑娘的商业天赋，我想跟柳姑娘合作。”
“我向天发誓，我没有任何邪念！”
听到这句话，沐影尘这才消了气，手中握着的振金匕首也收了回去。
沐川看在眼里，却是有些汗颜。
这小妮子动不动就拔刀，这臭毛病自己必须让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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