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自己用的是石灰粉。
“定是你出手伤了孙大娘!”白衣女子怒叱。
“孙大娘?我今初次到此。”刘芹皱眉,心头充满疑惑。
“我这就替那些被铁长帮受害的百姓杀了你。”
刘芹感受到一股杀气袭来,比起方才说要杀死全真派道士的气度,不可同日而语。
下一秒,冰凉的剑尖指着的胸口,刘芹惊呼:“别!”
“有什麽遗言?”白衣女子冷冷道。
刘芹此时为肩井的玉峰刺所苦,强忍剧痛说道:“我不会铁砂掌。”
“不是杀了我不少玉蜂吗?怎又不承认。”白衣女子道。
“我胸口有个皮囊你拿去。”刘芹说道。
“石灰粉?”白衣女子拿出皮囊,拉开发现里头的白色粉末。
“是。”刘芹坦承道。
“没想到你还是个使下三滥手段的卑鄙小人。”白衣女子不齿道。
刘芹知道若要解释“君子,无所不用其极”,可得花一番功夫,不如直接用光免堂皇的理由搪塞。
“一人露宿荒郊野外,最怕毒虫大蛇,石灰粉是用以防范未然。”刘芹解释道。
“原来如此。”白衣女子知道蛇畏石灰的说法,而且刘芹在撒石灰粉前,还曾出言提醒自己小心,当下信服了几分。
此刻雨势已停,月亮从云层间透出,刘芹从黑暗中清楚见到了女鬼真面目。
皎洁的月光照在女子小巧的脸蛋上,更显得她容颜如玉,娇美动人,只是脸庞苍白无半点血色。
面对生平未见之绝色,刘芹不禁看得痴了。
刘芹由衷赞叹道:“你长得真美。”
白衣女子十多年来一直待在古墓,第一次听得有人称赞自己容貌,脸不由得一红,小嘴骂道:“油嘴滑舌,我先割了你的舌头。”
“我刘芹号称天下第一老实人,向来是实话实说。”刘芹道。
白衣女子噗哧一笑:“你叫刘芹吗?”
刘芹大力点头,说道:“我叫刘芹,师承衡山,此番北上山西,是为了华山论剑而来,迷路终南,误入古墓,实属误会。”
“这样啊,一开始就这麽说不就没事了。”白衣女子道。
“我也没有特意隐瞒啊。”刘芹道。
“你一个劲地说我是鬼娘娘,还说成是鬼王锺馗之妹,竟连王重阳武功不及我家小姐的事也不知道,我这是在打醒你。”
刘芹喘了一口气,看来古墓的禁忌应当是只针对全真派的道士,瞧白衣女子忌恶如仇的样子,倒也明白世理,只是自己无意间触怒了她。
“是姑娘的武功太好,让我误以为是山魃鬼魅。”刘芹道。
“嘿嘿。”白衣女子眉开眼笑,嘴角泛起酒窝,眉宇之间颇是得意。
这一笑,刘芹觉得白衣女子又更美了。
不禁令他想起爱捉弄人的曲非烟,她那嗔怒犹带三分笑的样子。
刘芹心下对白衣女子好感大增,像是回到过去与曲非烟说话一般,打趣道:“是你口口声声说全真道士和男人闯了古墓都得死,我才慌了起来。”
“何者是我的错?”白衣女子柳眉一蹙,提起长剑,拍了拍刘芹的脸颊。
刘芹赔笑道:“肯定,一定,绝对,是我的错。”
白衣女子霍地转头:“有人来了。”
刘芹眼角一瞥也看到林间有火光逼近。
白衣少女夜能视物,凝神望向森林深处,认得敌人是前几日来犯的金国士兵。
“又是前几日的金兵吗!居然偏偏挑这个时候。”白衣少女叹气。
“这个时候?怎麽了?”刘芹不禁为白衣少女担忧
“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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