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扬瞪大了眼,没想到会被一个毛头小子激得哑口无言。
“怎麽不说话?根据天书记载,五岳与魔教决斗时,你应该人在华山,只是在剑丶气宗相争时,被骗到江南成亲才是。”刘芹道。
“你究竟是谁,为何知道如此多事!”
风清扬受离间,缺席剑气宗争斗一直是他长久的遗憾,天下知道此事又还活着的人绝不超过三个,何以一个衡山来的黄毛小子居然知晓此事。
“只是一个获得天书的衡山弟子。”刘芹淡淡道。
“天书……”风清扬沉吟着,仍是不信刘芹的说词。
“现在,让开或取我性命。”刘芹冷冷叱道。
令狐冲再也忍受不住刘芹对风清扬冷言冷语,甚是无礼,喝道:“刘师弟,莫要忘了风太师叔可是你的前辈。”
“我受够了五岳剑派,狗屁连枝。你我初次见面,却叫我师弟?”
刘芹没能杀了令狐冲,他反倒取代了田伯光,成为令狐冲练成独孤九剑的契机,这不正代表冥冥自有定数,命运无法逆转,叫他如何不悲愤,如何不懊悔。
刘芹不屑为五岳剑派,因为在刘正风金盆洗手的那日,刘氏将会灭门,而五岳剑派与一干正道也将冷眼旁观,漠视刘芹一家被嵩山派所杀。
“你不能走。”令狐冲立即拦住刘芹去路。
“为何?”刘芹道。
“你走了我找谁练剑去?”令狐冲道。
“要练剑去找你的同门。”刘芹道。
“你不正是我的同门吗?”令狐冲嘻嘻一笑。
“我说了,我不是你的同门。”刘芹道。
“你虽不认我为五岳师兄,但我还是当你作同派师弟。”令狐冲道。
“唉……”刘芹一听,又是发出长叹。
自己一心想杀了他,而令狐冲为人却是光明磊落,不计前嫌,自己当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令狐冲这性情潇洒坦荡,不禁让刘芹想到黎生那般率真自如,若非令狐冲自幼丧父丧母,丐帮弟子也还真合他的性子,不过也是正是岳不群的教诲,
“令狐师兄不愧是君子剑岳掌门的首徒,人品武德均是上上之选,刘芹不才,干败下风。”
风清扬听到“君子剑”三字,顿时发出了数声冷笑,心想这天书或许也非万能。
刘芹又道:“他日必当带美酒赔罪,但我们是时候该走。”
“你留下与我练剑,就是与我同醉了。”令狐冲道。
“何出此言。”刘芹道。
“醉心於剑。”令狐冲道。
“舞剑而醉麽?”刘芹道。
“莫说你方才没有醉。”令狐冲道。
刘芹点了点头,以剑相酌,他俩的确一度舞得忘我,除去自己暗起杀心外,算得上是醉上几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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