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念还不小,解铃还需系铃人,为了叫爷的性命,我暗送了个秋波与它指点迷津,而叫爷也十分懂察言观色,随即冲着一步一喀嚓的贾馨怡叫道:“好姑娘,真漂亮,花儿都为你开放。好姑娘,真漂亮,花儿都为你开放。”
这八哥真特么神宠。
贾馨怡彻底风中凌乱了,她转怒为喜:“行啊,总算说句实在话了。”又转头夸赞:“秦呆子,你得跟八哥学学,瞧人家多会说话,你怎么就那么呆。”
我想,我怎么呆了,我怎么呆了,叫爷的这些甜言蜜语不都是我教的,可我实际却是这么说:“呆好,呆能睡觉。”
“嗨,随你,呆也好,呆了我玩着有趣。”贾馨怡忽然猛拍手掌,“对了,秦呆子,我跟厨房那刘妈学做饺子,今日我就去弄出个成果,你在这等着,我弄好饺子就给你送来尝尝。”
说罢,还没等我说上一句话,就兴高采烈踏出门槛,往廊子走去,不见了身影。
我眨眼,这贾馨怡还是一样,耐不住性子。
看来,我这准备美滋滋睡一觉的如意算盘又要破灭了。无奈地摇头,起床打开红木窗,给房内通通气。
坐下,从柜子里拿出白纸,又拿起桌上的毛笔,埋头写着我那稍微有点进步的毛笔字。才写上一个字,眉头不由自主地皱深,都练了些日子了,总该……有点进步才对,可那违和感又是从哪来……
还没等我为我那不堪直视的字纠结个够,一只猫从窗台跃进来,宝蓝色的圆眼直勾勾盯着笼子里的叫爷。
光看还不过瘾,竟伸出爪子挠着笼子里的叫爷,挠得差不多了,又放出尖锐的利爪,一副誓要扒光叫爷羽毛的狠劲。叫爷也不是盖的,仗着有笼子保护,扑哧飞起来,不时用尖嘴啄一下猫爪子。两个小动物就那么你来我往,毫不示弱。
好歹我是叫爷的主人,怎么看得它吃亏,于是拿着剪刀要剪掉那只大白馒头的猫白腿。那只猫灵活地跳离了鸟笼子,那蓝色的大眼盯着我,我漫不经心说道:“叫爷要是少了一根羽毛,你就少一撮毛,两根羽毛,你就少两撮毛。”
大白馒头斜睨着我,打了个哈欠,就坐在窗台上直勾勾盯着叫爷,我正想着是谁养的猫,就见窗台外闪过一个高大颀长如修竹的身影,寒气自来,就连那不怕死的大白馒头也汗毛竖起,赶紧回头眯着眼,友好而甜甜叫了声:“喵~”
“葫芦。”
“喵~”
“下来。”
“喵~”
原来这大白馒头是铁皮冰箱的宠物。我啧啧想到,冰箱竟然还有闲情养一只猫,他养的宠物会不会很短命?
那只被铁皮冰箱叫做葫芦的大白馒头,小圆脸布满委屈,走着猫步乖乖从窗台跳下。这智商,另很多堪忧的人都要掉落一把心酸泪。
这只猫长得还真忒像葫芦,想起之前它趴在窗台上蜷起四肢伏着,小小的脑袋,臃肿的身子,俨然一个大葫芦。
那间歇性抽风找茬的甄无缺也跟在铁皮冰箱身旁,顶着万年不变的风骚,靠着木窗笑意盈盈侧首看进来。
真是一天不搔首弄姿他就会死一样。我暗自唾弃。放下手中的毛笔,拍着马屁:“这只馒头,不,白猫,取名取得真合适。”
铁皮冰箱看了眼书桌上放着的叫爷,不知在想着什么,再看向葫芦后方说道:“那是有了这名字后才变的这形状。”
“……”好猫,真是一只有奋斗目标的猫,为了主人给它的爱称,奋不顾身吃成这般臃肿体型。
他轻轻往我身上一瞥,看似磕着家常问道:“吃过早饭没?”
虽不知其意,还是很老实点头:“吃了。”
“吃什么了?”
“吃饭。”
“呵呵。”窗外的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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