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杨小宝慢慢收住了笑声，看着老男人他冷淡地说道：“说诚实话，我根本不稀罕你的报答，我也信不过你的人品。我要你从今以后做我的狗听我的使唤，让吃你吃肉就吃肉，让你吃屎就吃屎。让你咬谁就咬谁，让你怎么咬就怎么咬！”
固然早就料到杨小宝会开出条件，但是如此粗暴直白的说出来，简直就是对自己的莫大耻辱，老男人气得满脸涨红直喘唾沫星子，但是求生的**还是克服了自尊心，嘴里终于挤出了一个字：“好！”
“想上我的船就得买张船票。”杨小宝取出手机打开录音，放在老男人跟前，“来，说点什么吧，爆点猛料儿出来。”
老男人一愣，随即明确杨小宝这是要自己交纳“投名状”的意思，对方需要控制一些自己的痛处，比如黑材料什么的，为的是方便以后掌控自己，防止自己脱出困境以后翻脸不认人。没有这个“投名状”，对方就很难信任自己，也就不会伸手拉自己一把。
这个“投名状”是必须得交上往的，不然就上不了这位杨哥的船。老男人咬了咬牙，对着杨小宝放在眼前录音的手机，说起了一些自己过往贪污受贿的事情。
起初他还想跟杨小宝耍心眼儿，感到这个魔头本事能量再大也不是神仙，怎么可能对自己干下的那些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隐秘事情一清二楚？
于是，他交待的那些贪污受贿黑材料，听起来确实很多很具体，但是时间，地点，还有送礼的人名都是信口瞎编的，贪污受贿的金额数目也是随便胡诌。
然而杨小宝根本就懒得往花操心思往分辨他的话真话假，只用了一个极其简略的措施就把他整崩溃了。
等到老男人讲了整整一个小时后，杨小宝微笑着说道：“你再说一遍。我用耳机一边听录音，一边跟你说的对照一下。”
没有人能够正确复述如此之多的假话，所以说的第二遍必定跟第一遍对不上。老男人额头冷汗直冒，差点跪了下来，只得哭丧着脸又交待了一遍。
这一次，老男人不敢再偷奸耍滑，交待出来的全都是实打实的贪污受贿搞女人的黑历史，时间，地点，人物，每一样都真实具体，他明确要是再玩儿虚的，谁知道杨小宝会不会再让自己说第三遍呢？
要是再被识破，恐怕这位杨哥就不会再给机会了。为了更好的取信于杨小宝，老男人甚至连自己借用亲戚名字开设的账户号码都主动报了出来。
听完了好几十件老男人主动交待的黑材料，杨小宝没有让他再说第三遍，点了点头，面无表情：“这些还不够，买不到一张船票。我需要更多，比如你刚才提到过的，你所知道的那些关于主席台前三排那些人的事情。坦率说，这些东西比你自己的事情更有价值得多。”
老男人惊奇地张大了嘴巴，没料到杨小宝的胃口和胆子居然这样大，可是用来买命的“投名状”交了一半，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持续说下往了。
“省里的乔山乔主任有八个私生子，有两个是托着我照看的……”
“京里的周部长最爱珠宝玉器，我每年都要搜罗一两样奇珍奇宝送过往，今年送的还是古董珠宝，东晋刘裕的镇宅之宝，一尊尺把高的玉佛，足足花了我一千多万，真他妈的贪心！”
……
这一讲，又是足足讲了一个多小时，弄得杨小宝用来录音的手机中途都耗得断电了一次，叫了许警司送进来充电宝后，才得以持续。
听完后，杨小宝照例让他从头到尾重复了一遍，确认真实无误后，这才结束录音，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杨哥，我什么都说了，这些足够买票上船了吧，杨哥你可以放心让我当你的狗了吧？你放心，以后杨哥指东，我尽不往西！让我咬谁，我就咬谁！”
老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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