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虽然南宫云月这话是对王立说的。
并非故意将自己对第一的猜想透露出来。
但因为她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
却也在不经意间落到了其他人的耳朵里。
很多正在关注南宫云月的选手们在听到她说出的句话以后，都不由暗自咋舌，感到不可思议。
什么叫跟你这第一，还有不小的差距？
难道南宫云月认为坐在她身边的这个小子会是第一？
“云月同学，你就不要谦虚啦，虽然王立是第一不假，但你这个第三，也很厉害啦！”
“是啊，是啊，云月学姐，第三也很厉害啦！”
未等他们从惊诧中缓过神来，周围那些将王立包围的女生们。
也七嘴八舌地向南宫云月发出了祝贺。
言语间，似乎也对王立取得击杀榜榜一的名次，有着莫名的自信。
其实这也难怪。
连杀怪数量不及王立的南宫云月都是第三了。
那这第一，还能有悬念吗？
当然，对于根本不清楚王立战绩的选手来说。
想不通这些女生为何这般盲目自信，笃定王立就是榜单第一，也是合情合理的。
固有的思维禁锢着他们。
普通家庭出身的选手，就是比不过世家出身的天骄。
唯有事实摆在他们面前，方能将先前的固有教条打破。
在此之前，清北岛以外的所有选手，都不会相信王立是榜一。
石破天的笑容愈发得意，当第一的范围被逐渐缩小时，他就越觉得自己会是第一。
“万年老二”名号，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而赵痕也是如此认为。
要问这大厅当中谁最有可能超过自己。
把那些已经念到名字的人全都给一一排除之后。
他就只想到了石破天。
念完第三名的西装女子继续在演讲台上发言，这次，她宣布的排名依然不是第一，而是第四：
“第四名.......”
当说到“名”这个字的身后，她刻意顿了顿。
目光在台下来回逡巡，最终停留在石破天的脸上。
得意洋洋的石破天见状，内心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在下一秒，那不好的预感就化作让人抓狂的现实：
“石破天！”
名字在大厅内响起的时候。
石破天萎了，那原本神采飞扬的脸上，登时变得无精打采。
笔挺的腰杆，也在此刻弯曲，无力地仰躺在椅子上。
他确实不想当万年老二。
但绝不是以这种名次倒退的方式，来摘下这万年老二的名号。
现在不仅是赵痕在他前面。
南宫云月常年排在自己后面的女人，也在他前面。
除此以外，还有一个尚不知晓人名的榜一，也排在他前面！
不能接受！
石破天简直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和着当西装女子宣布第二名是赵痕的那一刻起。
他就一直在，一直在当一个小丑？
这第一名，到底是谁？
台下众选手：
“嗯？石破天第四？不是吧......”
“第一到底是谁啊？”
“不知道......好像有可能是第一的选手，都已经出现在榜单上面了。”
“黑马，这人绝对是匹黑得不能再黑的黑马！”
“真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
“不会真是那些女生口中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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