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左穆,没有本王地命令,你们都不许帮他!让他一个人回去!”
“流苏,本王说过,没有你不行的,照顾不好女儿,你看,小家伙现在都不愿意理我了,你说,你不回来的话,怎么办?”
几个朝中大臣在薛澜的带领下来到逐尧皇的书房,见了兰陵王,几个老臣心中微微讶异,原以为兰陵王才冥婚,一定是意志消沉悲痛万分的。
“这……殿下饶命,奴才知罪……”奴才连忙跪了下去,诚惶诚恐。
洞房花烛夜,便结束在这沉重的一声中。
“殿下,曜京来人了。”
暖黄色的光辉笼罩在流苏的棺木周围。
半晌之后,华神医走了进来,小声说道——
按道理说,兰陵王刚经历丧妻之痛,不应该来和他说,但是,除了他真的没人能掌控局面了。
“你怎么回事?”逐尧皇走到逐野瞳的身旁,厉声问道。
三人竭尽全力想要说服逐尧皇登基,但是,逐尧皇一直没有明确表态,三个人跪在地上大汗淋漓。
“是啊,殿下,国不可一日无君,皇上退位,殿下屈居十六城,朝中二爷,三爷和六爷的旧党又开始蠢蠢欲动,而夜国也似有复仇的动向,契丹更是开始在边疆作乱,江北发生了暴动,如果殿下不回去登基,内忧外患,日曜王朝恐危机重重啊。”
第二日醒来,梳洗完毕,逐尧皇如往常一般早起,将红色喜服脱下,换上了一身白袍,俊朗威严。
待几个朝廷命官走后,逐尧皇冷静自持地处理了几分文件,这期间又有几分从京城来的奏折摆到了他的案前。
“他……把华神医……打了一顿。”
他对她倾诉着,就像她活着坐在他面前一样。
“殿下……”华神医撑着身体站了起来,给逐尧皇请安。
“谁?”他走到书案前,坐下,问道,就在这书房中,他曾和流苏彻夜谈论边贸商业的问题,她那么聪颖,头头是道,深知他心中的想法、
“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老臣给殿下请安。”
三人齐齐跪在逐尧皇面前。
他的声音威严无边,三人如释重负。
“另外,其他急件一并寄到曜京来,本王暂时在十六城处理公务。”
惨白的月亮挂在天空。
“欧丞相,南将军等人。”
她乌黑的青丝垂在身体两侧, 房中就只有他那清宁如许的声音在响彻,像似泉水流过人的心间。
“殿下,早膳来了。”膳房的下人将逐尧皇的膳食端了进来,逐尧皇看了看桌上的碗筷,说道,“怎么只有一副碗筷?”
“殿下。”
新婚第一晚,逐尧皇在流苏的身旁坐了整整一夜,那一身红色的喜服,映衬着房中烛光,分外苍凉。
输完头,逐尧皇弯腰在她额头印上一吻——
小果子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说道。
“是,明白了。”
二梳梳到白发齐眉……
那一袭红色的喜服包裹着他修长挺拔的身姿,两人身上的红交相辉映,照着寂寥的烛火。
“本王知道了,你们下去,本王王妃还未过头七,不宜离开兰陵府,此事本王会慎重安排。你等三人即刻回京,传本王旨意,朝中谁若胆敢趁势作乱,本王将不会顾念旧情。兰陵王三个字不是空架子。”
流苏,你看见了么?
逐尧皇听了,未知可否。
“何事?”
“殿下,能担此重任的,只有兰陵王一人了,若殿下不出山,朝中大臣和其他王爷是谁也不服,势必引起一片混乱。”
逐野瞳倔强的一言不发,他至始至终在责怪自己责怪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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