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时,身为宰相就没少撺掇着圣主用此法来商议国事,如今御前总算清明了些,你我万不可去做第二个卢杞!”
刘从一家中虽世代为官,曾祖、祖父、父亲也都做到了二三品官职,但毕竟不是皇裔出身,对同为宰相的萧复,还是非常谦逊的。
然而,他从前在御史台为官时,曾得卢杞器重,超迁为侍御史,算是一份旧恩。此刻听到萧复将已经落了难、在新州做个小司马等死的卢杞又提出来,还说得这般不堪,刘从一的火气也腾地冒了上来。
你萧复这是什么意思?一口一个獠吏獠吏的。我乃得了卢杞相助才有今日,你对着我编排卢杞的不是,和直接骂我又有何区别!
但他也不好与萧复争辩,只冷冷道:“萧相公教训得是,本相告辞。”
出了政事堂,这位刘相国越想越不是滋味。在殿前磨蹭了一会儿,还是转身往日华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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