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行礼,这是皇上给的恩典,便也没人跟其计较什么。
说到底她在旁人看来都只是一个孩子已,跑跑跳跳的也是正常。
马场还算不错,比她想像的要大很多。
她自走到马厩前,跟看守的下人说她想骑马。
下人不认得她是谁,但是看衣着装扮想来也是个有身份的人。
于是小心地牵了一匹枣红色的小马驹到她的面前。
慕容雪眼一立,狠瞪了那下人一眼。
再一扫那马厩,不多时,伸手往一匹全身雪白的马上一指——
“我就要它!”
“哎哟!”那人吓了一跳,马上道:“主子,这可不行!这匹马烈得很,上个月还曾摔过一位婕妤。要不是那位婕妤娘娘心善,早就把这畜生拖出去砍了!”
“哦?”慕容雪一挑眉,“那就好,要的就是烈性马!把这刚生下来的崽子牵回去!”
伸手往那小马驹的背上拍了一下,径自冲着那高头白马走去。
那下人赶紧在后头跟着,不住地劝慰——
“主子!您饶了奴才吧!那白马真不是您能骑的,这要是再骑出个好歹来,奴才这条命可就保不住了。”
“你放心!”她毫不在意,“它不摔不死我!我不死,你自然也会活着。”
“这……”那太监为难地搓着手,实在是不明白这位小主子脑子里头是什么逻辑。
“把马棚的门打开!”她一扭头冲着身后的人喊:“快点!”
怒气已经是尽力地压住,慕容雪只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从来也没有这样呕火过。
那太监很是坚决地站着不动,只是拼命地摇头,示意她绝对不能骑那一匹。
慕容雪不管那个,借着人在气头上,竟是快步上前,抬起一脚猛地往那马棚上踹去。
她这一脚运了力道,木制的栅栏承受不住,哗啦啦地散了开。
里面的马匹被惊,一个个儿都仰着蹄开始奋力嘶鸣。
她自壁上的木钉处取下一根马鞭,别的不理,照着看上眼的那匹白马上去就是一鞭子!
那马被打痛了,拼命地扯着栓绳就想要挣开,可惜绳子栓得紧,还不等它再挣第二下,慕容雪的鞭子又挥了上来。
站在一旁看着太监不由得抬手抹汗,只道这宫中小主果然任性刁蛮,可怜了这高头白马,指不定还要遭受什么样的虐待。
这工夫,她的鞭子已经落下不少十次。
开始时还不服的白马这会儿已经没什么脾气了,耷拉着脑袋不住地用前蹄刨着地面,那样子是既害怕又委屈,看得慕容雪噗嗤一下就乐了。
“行了!”伸手拍拍马背,“不就打了你几鞭子,用得着现出这一副可怜样儿么!”
那马似能听得懂她的话,动了动头看了她一眼,哼了两声,又低了下去。
“还没完了?”她立起眼,作势扬鞭就要再挥。
那马吓得一缩脖,急倒着腿就往后退去。
她轻叹,自顾地走上前替它解开了栓绳,然后再拽住马缰将其牵了出来。
“今天本姑娘心情也不好,打了你几下,别介意。”
旁边的太监继续抹汗,实在是头一回看着这么跟马说话的主儿。
虽然平时也有主子爱马,但最多也就叨咕两句,没见了过她这样儿能聊的。
“这马场虽然不是很理想,但好歹也能跑几圈儿,咱们一起去散散心吧!你要是恨我,一会儿就使劲使劲儿跑,能跑多快就跑多快,把心里的恨都发泄出来就舒服。”
这样说着,突然一个挺身拔地而起,很轻易地坐上了高过她头顶的马背。
只是两只脚想要去够马蹬时,就发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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