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对我并不像别人,始终没有怀有过敌意和防备之心。 我还在怔忪,又被沈易像个玩偶一样拽回去,扯了一把推出了门外,留下周岩一个人。 我被沈易塞进了车里,他一坐进来,忽然把扯过我的头发让我面对面看着他,眼里透出一股变态的神情,轻声问我:“什么时候跟他认识的?” 我没有吭声,他手下一用力,我才结结巴巴的开口,说:“他刚就职的时候……蓉蓉跑了,我和徐医生去找,是他给我打了电话。” 沈易依旧看着我,我打了个寒颤,解释道:“我不是想瞒着你,我之前并不知道他是你弟弟。” 他抬起手,我僵直了身体,他却只是在我脸上摸了摸,指尖冰凉,像块雕塑一样没有温度,淡声问我:“疼不疼?”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脸上发烫的地方被他的手指冰过时,居然会好受一点,可他也只是轻轻掠过未作停留,让我觉得又疼又痒,加倍的难受起来,轻轻的应了声疼。 他对我的回答还算满意的样子,说:“疼就记住。不想挨打,下次就乖乖听话。我给你面子是因为你给我生过一个孩子,但这并不代表你就有权利了,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插手。” 他成功的给我补上一刀,放开了我。 他拧了钥匙开车,我脸上刺了一下,发现有眼泪落下来,蛰的疼,便低下头,垂的很深,自己躲着他想哭又不敢哭。 他果然不再是那个对我还有感情的沈易,他选择的真的只是张面具吗?可为什么他能把一切表演的这么好,他在拒绝自己弟弟的时候,在说不的时候,会有痛苦吗?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到。我只是不想看他与弟弟反目结仇,他的反应却让人伤透了心,那时候,他又在想着什么。 我越想越觉得酸楚,等红灯时偷偷看他搭在方向盘上的手,觉得他没有那么暴躁了,才开口声音微哑的对他说:“你真的不与周岩解释吗?” “解释什么?”他随口的回问我。 我噎了一下,鼓了鼓勇气,才问:“你为什么不肯与他一起去扫墓?你好像从来没去过。” 清明他也是待在百乐,提也没提过自己的父母。 绿灯起,他把车子开向回家的方向,说:“没有为什么,人已经死了,我去看那两块碑也不会难过,而且对我没有半点好处,何必浪费时间。” 我沉默一下,看他一点撒谎的样子也没有,心里一沉,说:“你难道不记得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吗?如果不是你爸爸把你推出来,你现在也已经……” 那个字含在我喉间,怎么都吐不出来。 沈易冷笑,提高了车速,说:“那又怎么样,我该对他感激涕零?披麻戴孝?以此来感谢他救了我一命的恩情?” “你也恨他。”我垂下视线。 “你错了。”沈易瞥了我一眼,说:“只有沈岩那样对他期望过的才会有恨,我们两个,谁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谈不上。我不去给他烧纸上香,仅仅是因为我不想而已,而不是对他有什么情绪。” “那你就真的打算与周……沈岩做敌人吗?” “如果他阻拦我的话。”沈易一顿,说:“至少我会留他一命。” “他可是你的亲弟弟。”我强调。 “我不杀他已经很给面子了。”沈易转向时淡淡开口,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嫁给我之前就知道了么,你也别对我抱太大希望,省的到时候会失望,再来埋怨我太冷血。我可从来都没说过自己是个好人,是你总为我找借口把我想得太好,那是你以为的沈易,而不是我。” “你就不想与他团聚吗?”我怯怯的。 他淡淡的,说:“想过,但现在不想。我不会像我父亲那么蠢,也做不了为他牺牲的事,他若在我身边,只会妨碍我。” 我闭了嘴,反正说多错多,我跟他的思维已经不再能找到同一个点上。 沈易把车开出去一段路,脸色却越来越差,我无力去猜测他在想什么,只是抱着脑袋在一边忍着越来越热的疼,一时有些失神。 我没系安全带,浑浑噩噩时感觉身体因为惯性往前一冲,脑袋顿时撞在了前面,吃痛时看他把我放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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