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陈言的注视，她肢体上的动作停下，目光看向陈言。
两人的视线交汇。
陈言从杨柔的眼睛中看出了很多很多，相比她那冷清的面庞，她的眼神简直湿润到蒙上了一层水汽。
陈言读懂了她平静面孔下，那颗波涛汹涌的心。
“咕嘟。”陈言咽了口口水。
杨柔也深呼了一口气，抬起了头。
两人都是体面人，都觉察到了刚才气氛的危险，所以拉开了情感上的距离。
陈言咳嗽了一声，说道，“行，柔姐。报告放我这吧。”
“我看完以后，就签字。”
杨柔“嗯”了一声，说道，“那陈总辛苦了。”
说完，她道，“那我先回去了。”
陈言也“嗯”了一声。没有挽留。就这么看着杨柔玲珑有致的身材缓缓的消失在了办公室门口。
待杨柔走后，陈言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呼~~”
然后他松了松自己的衣领，觉得身上好热。
明明才刚初春，但是他就是感觉自己像是身处夏天。
虽然搞不清楚杨柔变化的原因，但是陈言却能感受到杨柔对自己的“真情实感”。
所以，一时间，他的心中也有点犹豫起来。
怎么，身边的女人都对自己有意思？
而且，还都是这么优秀的女人。
何梦雪....
杨柔....
陈言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选择了。
虽然成年人的世界没有选择，都是“全都要”。
但....那也至少有个先后顺序吧？
而且，就像是何梦雪那让陈言无法接受的想要上位的缺点一样，杨柔身上也有一些，陈言要慎重考虑的点。
比如，她和赵氏集团的关系。
比如，她和赵擎天当年的往事。
比如，她是杨暖暖的母亲，是余巧巧同学的母亲。
等等....
所以，陈言真的有点纠结。
他去饮水机那接了杯水，一饮而尽，想要驱散着心中的烦闷。
不过，就在他水喝下去的那一刻，他突然灵光一动，好像有了一个解决他选择困难症的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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