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曹光道是如丧考妣,精神恍惚的从范府中走了出来,陪在他身边的范荣也有点精神恍惚,貌似是受了极大的惊吓。>
朱器圾却是饶有兴致的跟在两人身后,好像要去看什么好戏一般。>
他说是说要跟两人去看看这次送来的盐,实际上,他是想去找马祥麟。>
因为,刚在酒席上,曹光道说了,这次,他们请来的白杆兵,带队的是石柱宣慰使马千乘的儿子马祥麟。>
白杆兵可是明末有名的三大精锐之一,他自然想拉拢一番,看能不能将其拉进自己的阵营。>
正好,他从某些书上得知,这石柱宣慰使马千乘貌似是活不过万历朝的,所以,他想装个神棍,忽悠一下马千乘父子试试。>
范家存盐的仓库离范府并不远,很快,他们一行便来到了长长的车队跟前。>
朱器圾刚还说是来看盐的,到了这里之后,他却是直奔那指挥白杆兵的英武小将跟前,拍着人家的肩膀,亲切的道:“马兄,久仰,久仰。”>
马祥麟被这么一拍,差点没石化。>
他当然早就看见穿着蟒袍的朱器圾了,他也猜到了,这位应该就是最近传得很疯的浙川疯王了。>
这位小王爷,脑子果然有问题,竟然直接就跑过来拍他肩膀,还叫他马兄。>
这个,该怎么回呢?>
马祥麟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连连拱手道:“不敢,不敢,末将马祥麟见过王爷。”>
朱器圾摇了摇头,搂着他的肩膀微笑道:“马兄,见外了啊,来,我跟你说个事。”>
说完,他便不由分说,搂着马祥麟的肩膀,往一旁走去。>
马祥麟这个莫名其妙啊。>
小王爷,你想干嘛?>
朱器圾将他硬搂到旁边围墙的角落里,这才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道:“马兄,我看你印堂发黑,家人怕是有难了,令尊可还好?”>
这!>
马祥麟闻言,不由满脸震惊,因为,他父亲马千乘这些天真出了点状况。>
他目瞪口呆的看了朱器圾一眼,这才老老实实的道:“家父前些天染上了暑疫,这会儿正在家调理呢。”>
染上了暑疫算什么,你爹就要死了,你知道不?>
朱器圾装模作样的掐了掐手指,这才假装吃惊道:“哎呀,乌云罩顶,祸患延绵,马兄,说句不当说的话,你别生气啊,令尊怕是要出大事了,一个不好,性命不保啊!”>
啊?>
马祥麟将信将疑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朱器圾又装模作样的掐了掐手指,这才皱眉道:“令尊这一劫怕是很难躲过去了,这样吧,令尊要是出事了,你速速派人快马来通知我,到时候我再想办法,看能不能为令尊化解这一劫。”>
马祥麟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直到临走的时候,神情还有点恍惚呢。>
范荣看着远去的车队,颇有些担忧道:“王爷,盐科提举司这些人可不好惹,他们要不听你的,怎么办?”>
朱器圾冷笑道:“他们要两袖清风,本王还真拿他们没办法,他们监守自盗,被本王知道了,还敢玩幺蛾子?逼急了本王,本王真什么都干得出来!”>
这!>
你可不是管人家要五百斤私盐,而是五百万斤,人家能乖乖送过来吗?>
范荣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朱器圾却是突然拍着自己的后脑勺失声道:“对了,两万两银子,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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