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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那所谓的灵源之地应当是上界遗落的些许碎片吧。”
张小圣这才知道为何韩瑞会如此异样，肯定是想起了往事，忽的，张小圣灵光一闪，问道：
“师兄，我当时修炼的那个灵源之地只能支撑金丹修士修炼，但天机阁的灵源之地可以支撑元婴期，如果灵源之地足够大的话，是否可以在里面突破到化神？”
韩瑞一副你在想桃子的表情，道：
“先不说碎片内规则不齐，就算真的可以，如果碎片中的灵气足够供你突破化神，那碎片外的禁制最起码要是远超化神的，否则会直接炸裂。”
张小圣瞬间懂了，就好比一个东西里外压力差别极大，若是没有保护的手段，那就会“嘭”的一声……
打消了念头，张小圣接着道：
“再后来关阁主给了我一块客卿长老令牌，然后让我将来为他办一件事情……”
见韩瑞没有打断的意思，张小圣继续讲述，直到说到自己被裹挟至陨仙山脉圣山之上时，韩瑞明显面色一变，再到张小圣说出自己在顶层平台之上遇到护宗大阵时，韩瑞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道：
“原来真是天意。”
“师兄？”张小圣不解。
“没事，你继续说。”韩瑞摆摆手。
“哦，等晚辈突破到金丹巅峰后，这才离开护罩，后来又遇见了关阁主，他将遗失的令牌归还后，告诉了我一些万丹阁的事情，原来万丹阁早有野心，因此关阁主也想寻求盟友，这才和我提起让我去药王谷谈结盟一事。”
韩瑞眉头一挑，问道：
“他为何不自己去？”
张小圣硬着头皮道：
“若是他直接出面，如果刚开始便谈不妥，那就没有任何回转余地了，若是我居中联络，哪怕有什么问题也还能缓冲一二，不过事情还算顺利，虽然被药王谷谷主晾了三个月，但总算将事情谈成，也算没有辜负关阁主的重托。”
“最后的结果是药王谷提供丹药，天机阁负责出售并抵挡来自万丹阁的压力，我赚点辛苦费。”
说到这里，终于有点顺畅了，张小圣心情也轻松了不少，道：
“结盟之后，晚辈回程途中遇到了飘萍剑宗与剑阵门之人争斗，得益于那次偶遇才感悟到了一些五行合一的奥妙，再后来便径直赶回来了。”
尽管已经非常简略，但也说了足足有一刻钟，整个过程张小圣都不太敢直视韩瑞。
韩瑞眼神古井无波，先是点点头，然后似乎无意说了一句：
“你有很多极品丹药？”
张小圣心中一凛，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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