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池饱饱脑子一热,把钱还给付尤他们。
“等一等,我有些话想说。”
池饱饱看上去就挺犹豫的,毕竟也不是什么好事,她已经憋了几天,感觉说不也不地道。
“宁加一,付尤,还记得我上次跟你们说的话吗?”
宁加一记得,付尤没当一回事,早就抛之脑后。
“其实我想说的是,没事的话就最好了,但这一次我真的感受很强烈,我……”
付尤打了个手势,拉过宁加一,不让对方靠近自己的女友,就像母鸡护着自己的崽崽。
“付尤,你别闹,等她说完吧。”
池饱饱没好意思抬头去看宁加一的眼睛,两手食指对食指,比划了一会儿,才告诉二人,他们今年年末或是明年有血光之灾。
她话还没有说完,付尤鼻孔出气,要不是看在对方是两个女生,拳头一早就落在那两张脸上。
“你到底会不会说话啊,不会说就闭嘴!哪有人还没有混熟,就这样咒别人的!
你要是生开心的气,骂我们就是了,大可不必这样膈应人……”
宁加一懵了,耳畔付尤的声音还在继续,眼睛认真的注视池饱饱,看得很清楚,她绝非玩笑,也不会是恶意诅咒膈应人。
那她为什么偏偏这样说呢?
熊子琳听不下去,挡在朋友面前,指着付尤:
“你别怪饱饱了,她从来不会骗人,也不会吓唬人,既然告诉你们,肯定是有这个可能。
你们非不信我也没有法子,反正我只能够告诉你们,我还有我们全家人都很信任饱饱的嘴巴,她好歹也被人称作为神婆,没两把刷子,谁会这样喊啊。”
吃饱饱耷拉着脑袋站在熊子琳身后,等到没人说话,车库内传来其他人说话的声音,然后声音消失,她才开口:
“是我太笨了,直接这样告诉你们,肯定接受不了。化解血光之灾最好的法子就是去寺庙烧香拜佛。”
付尤说话的口吻还是带有敌意,宁加一用力拉过他的胳膊,让他别说话,目送池饱饱和熊子琳从另外一个出口离开。
两人出了车库,月亮高高挂在头顶的夜幕中心。
付尤又开始话痨,不断给宁加一灌输切不可迷信之类的话,实际上,他心里有几分惧意。
就像两人从前说得那样,有些事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付尤把宁加一送到家门口,等她开门进去换好鞋才离开。
这会儿宁建宇还没有睡觉,忧心忡忡的问孩子这么晚去了哪儿。
宁加一纳闷,从前自己跟付尤夜间出门,叔叔问的话基本上都是:虽是男女朋友,但不可以越线。
“叔叔,爷爷回来了?”
“嗯,回来收拾些你奶奶需要的东西,明儿一早我就送他去医院。还有一件事,你阿黎姨明天来小卖部帮忙,她挺自卑的,也不爱说话,你多跟她聊聊,多教教她。”
“这是当然了,叔叔您不说我也明白的。”
宁加一和成阿黎年龄差挺大的,但不妨碍两人成为朋友。
在成阿黎心里,加一这孩子聪明不说,特别善解人意,有关计算中的小技巧,她学了十几遍,还是一窍不通,但孩子耐心很足,说话还是轻轻柔柔的。
对宁加一来说,有个帮手,于自己还是店,都是好事。
宁在福在医院照顾宋梅,宁建宇忙着出车,空余时间跟着马康一起给维修车点办营业照,设计招牌,想店名。
一家人忙中有乐,日子过得也很快。
宋梅今天就可以出院了,很不凑巧的是宁建宇那辆二手车突然坏了,宁加一叫了出租车,师傅很热心,知道是送老人回家,忙下车,帮着宁家父子搬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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